“对!李先生说的没错!你既然敢这么说,你又有什么根据!?”
“是啊!你既然敢当面质疑扁神医,那就拿出你的凭据出来!”
“对!你若说不出个一二三来,那就趁早给扁神医磕头道歉!扁医仙的高名岂是你这种人能污蔑的!”
看着现场众人对金麟一连串的审问,毕泰平连忙走到了金麟的身边,和他共同面对。
“各位!各位!稍安勿躁!”
毕泰平摆了摆手,示意全场安静听他说话。
在场众人见毕泰平出来说话了,立马安静了下来。
毕泰平指了指金麟,声音雄厚而镇定。
“各位,诚如李先生之言,这位医生的确是我毕某带来给李老爷子看病的,他也是一位是很有本事的名医。
既然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一定是有根据的,还请各位冷静一下,给毕某一个面子,先听他把话说完。”
毕泰平说完,笑着拍了拍金麟的肩膀,脸上写满了对他的信任。
但说实话,当金麟说出李鸿卓会被扁子敬害死时,就连毕泰平他自己也是惊诧莫名,眼皮一阵跳动。
如果换做以前,他一定也会认为金麟简直是太狂妄自大。
但自从经历过一连串事情之后,他已经把金麟当成了亲兄弟看待,更是对金麟无条件的信任。
金麟说扁子敬第九针有问题,那就一定是有问题。
在场众人见毕泰平如此信任金麟,甚至愿意拿自己的脸面出来作保,脸上都露出了惊异的神情,纷纷在心中暗道毕泰平一定是被金麟给忽悠了,眼神中对金麟的鄙夷更甚。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扁子敬开口了。
他目光如炬的盯着金麟,冷声问道:
“小子,你也懂得‘太一九针’!?”
金麟淡然一笑,微点了点头。
“略懂。”
“哼!无知小儿,你口气很狂啊!”
扁子敬阴沉着脸,完全被金麟的神态与口气所激怒了。
“‘太一九针’乃是早已失传的古中医秘法,是老夫穷极一生才在一处损毁的道观之中寻到的!
老夫虽不说是天资异秉,但十岁就已将《本草纲目》和《方剂大全》烂熟与心,十二岁便已医人无数!
既是这样,学这套针法老夫也整整耗费了一年时间才算稍微熟练,可你这一个毛头小儿竟然说老夫针法有误!?
你说说看,老夫错在哪里?你又是懂的哪门子的‘太一九针’!?”
扁子敬背负着双手,越说越气,越说越激动,就好像他这一生的医仙荣光都被眼前这个黄毛小子玷污了一般。
“你年纪还轻却已被毕先生看重,能站在这里与全国名医交流就更是不易,可以说你已经达到了同龄人达不到的高度。
接下来的路,你就更应该脚踏实地,步履薄冰,要珍惜自己所得来的这一切,而不是信口开河,哗众取宠!
年轻人!记住老夫的话!不然你踩上的高峰也将变成悬崖,而你也必将会堕入万丈深渊!”
扁子敬这一翻摧枯拉朽式的言语可谓说得极为高明,即把他自己抬高到了无以伦比的高度又不带一个脏字的将金麟踩入尘泥。
此言一出,全场众人对扁子敬的崇拜之意更加热烈,而对金麟的鄙夷之感更甚,只差没往金麟的脸上吐口水了。
李志勇看着毕泰平,犹犹豫豫的出言提醒。
“毕先生,你带来的这位医生是我市哪家医院的?你可千万别被他给......”
还未等李志勇说完,毕泰平便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李先生不必多言,他是我从上京请来的,医术绝对没有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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