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子墨?</p>
听到宁小满嘴里喊出这个人的名字的时候,霍时深抱着她的手僵硬了一下,更是在听到她接下来的梦话内容时,浑身的血液仿佛倒流了一般。</p>
他低头看向怀里面的女人,她脸上是痛苦的神情,拼命地摇着头。</p>
那样子,倒不像是在做梦,像是在……</p>
霍时深双眸猛然一沉,狠狠地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薄唇贴上她白皙的额头,缓缓地闭上了双眼。</p>
再睁开眼时,他眼眸里翻涌的震惊和心疼已经压了下去,周身萦绕着的,是下一秒仿佛就要喷薄而出的怒气。</p>
“蒲子墨……”</p>
他咬牙吐出了三个字,深邃幽暗的眼眸,第一次闪过一丝认真的杀意。</p>
……</p>
去而复返的私人医生Henry正在给确认宁小满的身体状况,精神高度紧绷着,丝毫不敢有任何的差错。</p>
身旁的男人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就只是站在那,他就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和强大气场。</p>
Henry忍不住擦了擦冷汗,这年头钱不好挣啊。</p>
检查完毕之后,他站起身来,不敢看霍时深的眼睛,“霍总,霍太太她真的没什么大碍,这种感冒确实会有一段高烧反复,不过现在熬过那段时间也就没什么问题了,我刚才给她量了耳温,现在太太的体温已经渐渐降下来了。”</p>
说完这段话,他又拿出湿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p>
霍时深没看他,视线一直在床上的女人身上。</p>
宁小满还是虚弱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着,脸上依然一片苍白,只不过气色比之前还是好了很多,睡得也安稳了不少,没有说梦话了。</p>
他这才淡淡地“嗯”了一声,示意Henry下去。</p>
门被关上之后,卧室重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p>
霍时深双眸沉沉,一动不动地看着床上女人的脸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这次除了Henry,他还叫了一个心理医生过来,那时正好是宁小满说梦话最严重的时候。</p>
Henry是经验丰富的私人医生,精通妇科,这个心理医生是他的妻子,叫Jane,两人都是国外常青藤名校毕业,专业技能过硬,且都四五十岁,经验丰富,算是北城在各自领域最顶尖的医生。</p>
Jane掀开宁小满的眼皮看了几眼,对正在昏迷的她做了一番引导,然后直起身子对霍时深说:“霍总,霍太太这确实不是在做梦,而是创伤应激反应。”</p>
“能知道创伤内容吗?”</p>
Jane摇了摇头,“除非病人愿意自己说出来,否则光靠心理引导是不行的,而且霍太太明显是将这些创伤压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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