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退了几步，看着秦清清就这么倒在地上轻轻地抽搐着，过了一会儿就没了动静，宁小满眼神有些失焦。</p>

    她真的没有……她只是想要吓唬一下她，那把刀她甚至都没有往她身上扔……</p>

    等她走过去一看的时候，秦清清整个脑袋上都是血，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她的眼睛还没有闭上，空洞地望着前方。</p>

    宁小满整个人都是茫然的，一种无措的感觉涌了上来，她耳边的那个声音越来越弱，本来主宰着她的理智，可如今却慢慢地变淡，只着抱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声说：“这就是你想要的，现在秦清清已经不是你的障碍了。”</p>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宁小满摇着头往后退，“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要伤害任何人！”</p>

    她捂着自己的耳朵，想要将那道声音赶出去，忽然后背撞上了一道陌生又熟悉的温度——</p>

    李衍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边，握着她的肩膀，“小满……”</p>

    宁小满推开他，下意识地往霍时深的方向走去，而霍时深却是径直去查看秦清清的情况，然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她的伤势很严重，必须马上送到医院去。”</p>

    一旁的李衍舟冷冷地开口，“没用的，流了那么多血，救不回来了。”</p>

    听了这话，宁小满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p>

    李衍舟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她的身上，他手里面打着伞，将所有的遮挡都放在宁小满那边，尽量不让她淋到，“别害怕，就算她死了也只是意外，我不会让你有任何事情的。”</p>

    宁小满没说话，只是看着霍时深，“她会有事吗？”</p>

    霍时深看着她，眼里的情绪晦涩莫名，过了很久才开口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p>

    宁小满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即便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没有责怪她也没有其他的表情，可宁小满还是感觉到了一种疏远，也感觉到了一种失望。</p>

    她看到他眼里面对自己复杂的情绪，瞬间有一种巨大的恐慌，她张了张嘴，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往后退了一步，只颓然地看着自己的脚尖。</p>

    雨还在不停地下，鞋上沾满了泥泞，肮脏又粘稠，周围的风声像一曲巨大的悲歌。</p>

    宁小满脸色苍白，等霍时深走远了之后才缓缓地跪了下来。</p>

    “小满……”李衍舟想要说些什么，可看宁小满半天没有反应，这才脸色一变，雨伞落到了地上，“小满，你怎么了？”</p>

    宁小满依旧没有回答他，他蹲了下来，看宁小满已经晕过去，李衍舟脸上瞬间失去所有血色，抱着她不知所措。</p>

    ……</p>

    医院里面一片嘈杂，宁小满听着耳边乱七八糟的声音，怎么也睁不开眼睛，眼皮很沉重，想就这么睡过去。</p>

    她失去了一切失去了，现在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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