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姑取出了一把银针,看来百草姑也是用针高手。难怪刚才在门口的时候,百草姑会如此精准地将银针射出,要不是自己躲得快,早就一命呜呼了。 百草姑将银针扎入蓝凤凰的周身要穴。 木子云在一旁看了却是暗自皱眉。 “怎么难道这针扎的有问题?”百草姑对于自己的施针手法一向自信,看到木子云皱眉,不由得好奇问道。 “你这下针的手法有点小问题,虽然并没有大的影响,但是效果可能会差那么一点。”木子云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女族长脸色一黑:“木子云不要以为会练药,就在这里胡说八道。婆婆乃是施针的高人,在她的银针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起死回生,你少在这里班门弄斧。” 木子云还没有说话,百草姑开口了:“蓝蝶,这话不对。其实,我也感觉自己的下针有点问题,师傅当年也是这么教的,我一直无法知道哪里有问题。要不,小兄弟,你来试试?” 百草姑一脸虔诚,并没有半点不悦。 “那晚辈就斗胆试试。”木子云说道。 百草姑作了个请的姿势。 木子云取出银针,屏住呼吸,稳住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蓝凤凰身上的几处要穴扎去。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女族长并没有觉得木子云的下针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看在百草姑的眼中却是充满了惊奇。 “高,实在是高。我白活了这么多年,今天总算是见到一个高手,一个年轻的真正高手。木子云,你真是太了不起了。我终于找到自己的瓶颈,谢谢你,太感谢你。“百草姑如同一个发现了宝贝的孩子一般,兴奋地跳了起来。 女族长静静地看着他们俩一唱一和。要不是百草姑,她一定会认为木子云串通好了别人在那里装逼。 施了三天三夜的针,木子云寸步不离地守在蓝凤凰的身旁。 直到第四天早上,木子云消耗太多的内力,实在累了,盘膝坐在那里静休。 就在这个时候,木子云被一阵惊叫声吵醒。 木子云睁开了眼,发现一直躺在床上的蓝凤凰不见了。 在一面铜镜之前,蓝凤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大声尖叫着。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我不活了。” 铜镜中的蓝凤凰脸上长了一层又黑又厚的东西,硬邦邦的,如同起了一层老茧一般。而且还散发着一层恶臭。 这不治还好,一治却成了这副鬼样子。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蓝姑娘,不用担心,只要过了今天,一切都会变好的。”木子云看到蓝凤凰心情激动,不由得劝慰道。 “不,你不用再劝我了。我这辈子完了,完了。”蓝凤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就连自己都厌恶得要死,怎么会奢望别人喜欢她呢? “不是的。”木子云还想要再劝,可是蓝凤凰已经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蓝凤凰的惊叫声早已经惊动了百草姑和蓝蝶。 两人拦住了想要冲出去的蓝凤凰:“凤凰,你难道不相信我们。” “不,不,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蓝凤凰哭泣着道。 木子云一把敲击在蓝凤凰的脖颈之上:“蓝姑娘得罪了,明天你醒来的时候,就不会这样子了。” 女族长不满地看着木子云:“你用得着下这么重的手吗?” 百草姑却在一旁帮腔道:“蓝凤凰那么激动,也只能如此。” 女族长朝着木子云翻了翻白眼,怎么自己倒成了多余之人,所有人都向着木子云。 这一夜,三人一起守在了蓝凤凰的身旁。 当那层硬硬的壳开始软化,并散发出更大的恶臭之时,百草姑脸上却露出了欣喜的光芒。 “成功了,成功了。”百草姑激动地笑了:“快,快去端盆清水来,不,快去准备浴桶,让蓝凤凰沐浴更衣。” 当蓝凤凰醒来的时候,闻着身上发出更大的恶臭,心情一下子又崩溃了。 “好女儿,快去洗洗,洗洗就好。”蓝蝶也是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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