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正说着,杜氏突然哎唷一声,面色苍白跌坐在椅子上。</p>
“娘,你怎么了?”</p>
巧娘忙扶住杜氏。</p>
“被吵了一整日,头有些疼,娘得上床歪一歪。”</p>
杜氏抚额道。</p>
巧娘忙道:“娘,要不叫个大夫看看吧。”</p>
杜氏皱着眉,摇头道:“就是心里堵的慌,病倒是没病,哎,这些街坊啊,罢了罢了,不说了,你扶娘回房罢。”</p>
巧娘看向了萧业。</p>
萧业略一迟疑,便道:“头疼叫大夫确实没什么用,开大堆药反平白害了身子,要紧是心顺气平,要不我给婶婶按摩一下?”</p>
“这……”</p>
杜氏浑身一僵,让侄儿给自己按摩,算什么?</p>
男女授受不亲啊!</p>
可是她知道萧业每日早起练功,也许真有独到之处,而她头疼的厉害,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仿佛要炸裂了一般。</p>
巧娘也劝道:“娘,就让阿兄给你按摩一下吧,不行再去找大夫!”</p>
“那……好吧!”</p>
杜氏心想严辞坚拒反着了痕迹,于是勉强点了点头。</p>
“我们去里面!”</p>
巧娘也知道被街坊看见影响不好,扶着杜氏去了卧房。</p>
萧业则把店门关上,跟了进去。</p>
杜氏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显得有些拘谨。</p>
“婶婶,放松些!”</p>
萧业笑了笑,转到杜氏身后,伸手拨开额角的发丝,照着两边太阳穴按去。</p>
他倒是没有邪念,巧娘站一边,明知向下一瞥,便是风景无限好,却也不敢向下乱瞄,丝丝真气透过指尖,梳理着杜氏的血脉。</p>
可是杜氏就不一样了,十六岁嫁给萧岩,自始至终谨持妇道,萧业还是第二个碰到她的男人,如果萧业真是她的侄子倒也罢了,可惜不是,只挂着名份。</p>
心理上那淡淡的羞耻,与暖融啧的真气带来的舒爽感,让她的脸颊不禁微微发烫,也莫名回想了萧业灯下写西厢记时,自己与巧娘陪了一夜的场景。</p>
‘该死,我在想什么呢,他是你侄子啊!’</p>
杜氏警醒过来,忙没话找话道:“业儿,你不受乡邻投佃,那咱们家的生计怎么办,置了宅子能养的起么?”</p>
萧业笑道:“我随便写本书就是几千两的版税,后续可能还有些,过阵子我再写一本,举人挣钱很容易的,婶婶不必担心。”</p>
“嗯!”</p>
巧娘点头道:“阿兄最厉害了。”</p>
“你呀,整日都是阿兄!”</p>
杜氏横了眼过去,随即问道:“族里怎样?”</p>
萧业自然不会说宗族又打起了巧娘的主意,只是捡好的说,告诉杜氏族中的一些青壮愿意跟着他。</p>
一家三口难得有随意攀谈的时光,杜氏身心异常放松,事实上,自萧岩死后,孤女寡母没了依凭,她的精神就紧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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