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不舒服,想去洗澡。”
时崇把她抱去浴室,她洗澡,他出来打扫卫生。
酒瓶子和杯子都收起来,地上的一团纸,他捡起来扔进垃圾桶,觉得还不行,把垃圾袋子系好,直接扔到大门外面。
官洛洛洗完澡,时崇举着牙刷站在门口。
“我刷过牙了。”
官洛洛擦着头发。
“要再刷一遍。”
时崇把牙刷递给她,拿大毛巾把她头发裹起来。
官洛洛有点懵,“为什么?”
时崇看着她,抿了抿唇,喉咙吞咽了两下,别别扭扭的说。
“昨晚……那样,脏。”
好纯情呀~官洛洛憋着笑,又刨根问底。
“哪样脏?”
昨晚,她“爱惨”了他,头一次见识到了时崇的害羞和慌张。
时崇不知道怎么回答。
官洛洛故作生气,“好啊,你嫌我脏。”
“没有!”
时崇目光认真。
“是我脏。”
那种事怎么能让洛洛做,都怪昨晚他喝多了,酒精迷了心智。
官洛洛笑着,语气温柔的解释,“不脏,我心甘情愿的。”
时崇眸子深灼滚烫,“洛洛,你太纵着我了。”
“这话你都说了好几遍。”
她踮脚蹭蹭他的鼻子。
“不是纵着你,是爱你,像你爱我一样。”
时崇贴着她,呼吸热热的,官洛洛问他:“还嫌脏吗?
你还没有给我早安吻。”
时崇笑着吻她,“不嫌。”
她眼睛亮晶晶,“那我下次还能再来一次吗?”
时崇:“……”他已经恢复正常了,神色清明,把人圈在臂弯里,说了句让官洛洛面红耳赤的话。
“休想,下次要动真格的。”
………高尔夫球场。
风轻云静,别的场地都是球飞出去,vip区远远飞出去一根球杆。
“oops!没拿住。”
乔芬老爷子一身粉色运动装,带着白色的棒球帽,胡子被风吹的凌乱,瞧了瞧远处,回头说。
“晏晏呀,你快来教教爷爷。”
阴凉处躺椅上躺了只白色的“贵妇”,美上了天,就是脾气差到爆。
“球杆都扔了,还教什么,不教,我要睡觉。”
他身后站着乔芬老爷子的助手约翰逊,闻言身子颤了颤。
举全球来看,敢这么对老爷子说话的,就这祖宗一个。
乔芬老爷子被训了,半点也不恼,捋着胡子过来,好声好气的说。
“成功乃失败之母,你再教我最后一次。”
乔芬老爷子是典型的白种人,金发碧眼,中文说的还算流畅,但痴迷谚语和歇后语,学了个乱七八糟,还总爱用。
时晏躺在椅子上,动也不动,眼皮懒懒一抬,眼角被球场的绿草坪映的发青。
“哼,难怪您学不会,谁是儿子谁是妈都没搞清楚。”
“噗……”约翰逊中文八级,没忍住的掩唇嘲笑,乔芬老爷子看过来。
中文不是叫年轻人只叫姓嘛,老爷子学到了精髓。
“小约,你笑什么。”
约翰逊:“……”这称呼!他咳嗽了两声,解释。
“总裁,是失败乃成功之母。”
乔芬老爷子掰着手指头想了想,“哦,失败乃成功之母。”
他乐了,“晏晏,来陪我老头子玩玩嘛~”七十岁的小老头跟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撒娇,像个要人宠的小姑娘似的。
“行。”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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