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杨钦怎么了,杨钦却也不知道,只是说:“不知道怎么的,刚才腿就疼了起来。”
“这举头三尺有神明,某些人说话可是嘴巴要放干净,免得神灵惩罚起来,悔之晚矣。”
杨钦冷笑地说:“什么神明,杨某倒是不信。”
魏思思见他还是不悔改,再次弹了一颗花生,杨钦再次吃痛叫了起来。
魏思思笑着说:“所谓童言无忌,如今看来,还是有忌讳的。”
杨钦见魏思思再次骂他是童子,气的站起身来,走到魏思思身边,准备动手的时候,魏思思眼见他如此冥顽不灵,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直接丢了过去说:“小女子这一杯酒,敬你一番。”
这酒杯直接打在杨钦的嘴巴上,将杨钦两颗牙齿打落,杨钦吃痛,凶性大发,直接伸出手要掐魏思思脖子。
魏思思顺手一带,杨钦就被他丢在桌子上,这杨钦背和石桌子一碰,杨钦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魏思思没有理会,提着杨钦的衣领,顺手一丢,丢到岸边,然后拍拍手说:“杨钦,你来一次,本姑娘甩你一次,你若是不信,可以进来试试。”
杨钦听到这话,捂着自己脸,狼狈地离开这里。
章文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呆在那里,至于其他两个文人连招呼都不愿意打一个,就匆匆告辞了。
等章文征反应过来的时候,亭中只剩下他和魏思思了,他有些担心地看着魏思思说:“魏姑娘,你这次惹大祸了,他父亲可是你刚才讽刺的杨大人,若是到时候朝廷派兵来捉你,你又当如何是好?”
“章兄,不知道小女子犯《大虞律》哪条律令呢?”
章文征思索了一番,发现魏思思的确没有触犯《大虞律》,虞朝是不禁私人械斗的,只要不闹出人命,朝廷都是睁眼闭眼。甚至有时候,死者那边无人告官,县官都不管的。
不过章文征还是有些担心地说:“思思姑娘,所谓民不与官斗,到时候,杨大人派人来拿你,不听你解释的话,你又当如何?”
“这天下最大的不过一个理字,这姓杨的有理,那么本姑娘自然认罪。若是没理,那么就算六部的人来,本姑娘也不怕。”
听到这话,章文征对着魏思思拱手说:“既然魏姑娘如此说,那么愚兄也不愿再多说什么,小生先行告退,还请魏姑娘见谅。”
魏思思也不为难章文征,对着章文征说:“不敢劳烦,章兄请回去吧。”
章文征离开之后,魏思思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望着外面银月横空,水光一色,不由心中一悦,想要念诗,但是又恐破坏了这一番平静。
魏思思等了一个时辰,才看到杨钦带着一个武夫打扮的人来到这里。
杨钦因为门牙被魏思思给打掉了,说话有些漏风地告诉魏思思,这是他的护院,若是魏思思害怕了,就乖乖和他回去,当一个丫鬟。要不然的话,就被怪他这护院无情了。
魏思思笑着说:“我还有因为你会让你父亲派衙役来找我,没有想到就找了一个练铁砂掌的,真是好笑。”
那护院见魏思思不把自己当一回事,气的火冒三丈,对着杨钦说:“小少爷,这雌儿如此狂傲,让小的先教训她一番。”
“不要伤了她了,抓活的,等到府上,小爷才让她知道,什么叫厉害。”
护院点点头,双掌用力,抓向魏思思琵琶骨,魏思思见到护院武功不过寻常,二话不说,在护院要抓到的时候,纵身一跃,然后向后一脚踢在护院身上。
魏思思本来就站在亭子边,护院这先前一扑,外加魏思思这一踹,直接噗通一声落在水里。
魏思思拍拍手,对着杨钦说:“杨钦,你要不要下去试试?”
杨钦吓得直哆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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