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九皇子带着三皇子离开府邸的时候,七皇子也英姿飒爽的走入御书房之中。
他脸上带着自信地笑容,丝毫不像是来认罪,而是来御书房领赏的。
这时候皇帝正在批阅奏章,看到七皇子这个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平静地说:“文源,你来了。”
“儿臣见过圣人,圣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皇帝说完,继续看着奏折,不再理会站在那里的文源。
文源知道皇帝的心意,开口说:“圣人,你是不是觉得儿臣昨天晚上做错了?”
“哦,听你这话,文源你还认为你没有做错?”
七皇子挺胸抬头说:“圣人你自幼让我读《兵法》,这些年我倒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皇帝放下走奏折,有些疑惑地看着七皇子,询问七皇子说:“是吗?不知道你明白了什么道理。”
“儿臣就明白一个字,那就是争,无论战场也好,朝堂也好,只有争才能赢,才能胜。”七皇子说完,看着皇帝点点头,然后继续得意地说:“这皇位不是凭空得来的,而是争来,既然父皇你不准备将这大若之位传给我,那么儿臣就要争了。”
七皇子说着,语调再次高了几分说:“这先下手为强,父皇你这皇位不是从太祖手上争来的?不是从吴王手中夺来的?不是从孝懿调后手里抢来的吗?”
听着七皇子这三个反问,皇帝握着奏章的的手有些轻微颤抖,嘴唇蠕动了一下,强压怒火说:“是吗?可惜你失败了,你知道吗?”
“不,儿臣还没有失败,儿臣在城中还有三千人马,若是一个时辰之后,儿臣没有去见他们,他们就会在城中作乱。”七皇子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看着皇帝,然后继续说:“我想父皇也不愿意见到京城沦为战场吧,就算父皇赢了,京城也残破了。到时候天下人除了笑话儿臣,也会笑话父皇你。”
皇帝听到这话,将奏折放下,心平气和地说:“你真的相信,他们会和你一样犯上作乱吗?”
“他们别无选择,若是我今天死了,他们日后也不能活下去。”
皇帝听到这话,叹息一声说:“文源,你现在就去三省殿,将《兵法》给朕抄一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出来。”
七皇子听到这话,不可置信看着皇帝询问道:“父皇,你真到要让这富贵场变战场吗?”
“哼,你才有几斤几两,就敢威胁朕。”皇帝说完,拍拍手,不一会儿一个武官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看到这个人,七皇子脸色苍白,如同看见鬼一样,他有些说话不圆地说:“郑孝,你怎么来了?”
郑孝是七皇子的心腹,这一次的作乱,他就是安排郑孝准备的。按照道理,他现在应该在布置人马,准备扰乱京城才是。
郑孝没有回答,只是对着皇帝行礼说:“圣人在上,小民已经按照圣人的旨意,将那些人全部送出城了。”
听到这话,七皇子如同被大锤锤中胸口一样,呼吸都感到困难。等他缓过神来,大骂说:“郑孝,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若不是我,你一介草民怎么会有今天这般地位。”
“殿下,请息怒,殿下,你不怕死,但是兄弟们怕死,不但兄弟们怕死,兄弟们还不愿意连累自己的家人。两害取其轻,还请殿下恕罪。”
七皇子听到这话,气的笑了起来,说着好好,昂首出门三省殿去了。
皇帝看着郑孝,点点头说:“郑孝,这件事你处理的很好,如今祥云府那群夷人又在作乱了,你去协助祥云府总督平叛吧。”
郑孝大喜过望,在出卖七皇子的时候,他有一些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结果,他想的就是自己最好的就是不被连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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