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士兵操练。”
“今天就算了,我有些事情,你们忙去吧。”
陈可法让那人退下之后,对着曹寅说:“曹师傅,这件事暂且不急,我先将腰病给治好。”
曹寅点点头,就留了下来,这一留下来就是三个月。
在十月初,曹寅为陈可法行完针之后,陈可法对着曹寅说:“曹师傅,沈兄弟是继贤书院的学生吧。”
曹寅不知道陈可法为什么这么问,于是点点头,对着陈可法说是。
“是这样,自古以来,拨乱反正,都要名正言顺,陈某准备前去书院,让书院为我们写一份讨贼檄文。不知道曹师傅,你认为如何?”
曹寅听到这话,倒是留了一个心眼,对着陈可法说:“陈将军,书院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你或许可以去问问,或许他们会答应也说不定。”
陈可法想了想,对着曹寅说:“好的,不知道本帅现在是否能够起身呢?”
“今天就是九九八十一天了,陈将军这几日只要别累着腰,就没有什么大事情了。”
陈可法点点头,第二天就离开这里,前往继贤书院。
十月十五那天,魏思思正在和吕夫人切磋剑法。
“思思,你的剑法已经远远超过我们这些老婆子了。”吕夫人弃剑认输,笑着说。
魏思思还没有说什么,就见管家走了进来,对着姥姥说:“姥姥,外面有人求见。”
“什么人?”
“虞朝玉衡将军陈可法。”
姥姥一笑,让管家先去招待客人,自己随后就来。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思思,告诉你两个哥哥,不要出来,一切就交给姥姥来应付。”
管家走到前门,迎着陈可法到客厅,走在路上,管家对着陈可法说:“陈将军,姥姥听到你来,原本在病中的她,硬是要起来招待你,说就算自己爬着来,也要见你。”
陈可法连说不敢,到客厅坐了一会,姥姥才一步三喘气走进来。
陈可法站起来,对着姥姥行礼,姥姥连忙挥手,对着陈可法说:“大人呀,你可是朝廷栋梁,你是大人,你对老身行礼,这不是折老身的寿吗?”
“姥姥客气了,你是长辈。”
两人坐下之后,姥姥对着陈可法说:“我那两个外孙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就只好让我这个老太婆前来招待你,希望你别介意。”
“客气客气,只是这么不凑巧,可惜了可惜了。”
“没有什么可惜,将军你要和他们说什么,和老身说也是一样,老身走是走不动了,但是想要谈个话还是可以的。”
陈可法想了想,对着姥姥说:“本帅曾经和魏山长有过几面之缘,只可惜没有见到姥姥,今日总算得偿所愿了。”
“是呀,那天在寺庙之中,幸好姥姥没有在,否则见到那个情况,还不得气个半死。”桃红哪壶不开提哪壶,听的陈可法有些尴尬,陈可法只好转移话题说:“那天若是姥姥在的话,那么就不会生那么波折了。”
“往事就不用再谈了,不知道大人现在官居何职,还是一个总兵吗?”
“升了,升了,如今掌管玉衡军的帅印。”陈可法倒是有些得意,对着姥姥说着。
姥姥听到这话,满脸笑容地说:“瞧瞧,大家瞧瞧,来我们家里的官,现在可是越来越大了,以前来了一个知县,然后又来了一个知府,再然后又来了一个总督,如今又来了一个行军都元帅,真是不得了,不得了了。”
“承蒙夸奖,承蒙夸奖,本帅汗颜,本帅汗颜。”
“实在沧海府杀了不少人,圣人提拔的官吧。”
“此乃作战有功,论功擢用!”陈可法有些不满,对着姥姥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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