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阴阳守恒,自有定数。”
萧皇极淡淡道:“曾有一位长辈以刀剑为喻说过:所谓善恶,正邪,皆在本心。自身正,则邪不可侵,自身不正,纵养在三清道池,照样是邪魔!”
“这世间,神也好,魔也好,人也好,都不过是在走自己的道。”
“神居于九天,守天道。魔居于地下,护地魄。如此才有三界平衡。”
“你们觉得神高居九天便显得高贵,魔居于幽冥地下便矮了一头。”
“说到底,无非是你们先入为主看轻了自己。”
惊鸿心神震动,越发羞愧。
“是卑职执惘了。”
“倒也怪不得你们如此想。”萧皇极重新饮了口水,淡淡道:“毕竟这三界的起源,所知者本就没几人。”
惊鸿抬头看向他:“此事不是个秘密吗?卑职曾问过族内一些老人,可他们都缄口不言。”
“不过,他们倒是说过和主子你同样的话,只要您与上邪天帝在一日,这三界就打不起来。”
“难道就是因为这三界起源之秘?”
“三界起源并非什么秘密,”萧皇极淡淡道:“只是没有到处宣扬的必要罢了。”
“啊?那这秘密到底是什么?”惊鸿无比好奇。
他话音刚落,就听天帝庙里的琵琶声歇,紧跟着什么萧声、笛声、琴声齐齐飞扬。
不知道的,还以为青楼十八坊被搬到这边了呢!
伴着丝竹乐响,萧皇极笑意沉了几分,漫不经心道:
“此秘密简单,但说来却复杂。”
“简而言之便是,本王有个不成器的四弟。”
“这四弟,叫上邪。”
惊鸿坐在板凳上,闻言瞬间失衡,咚的一声栽在了地上。
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口干舌燥的都要说不出话来了。
赶紧给自己倒了杯水,猛灌几口。
“主、主子……这玩笑大发了。”
“本王没开玩笑。”
惊鸿分明从他眼里看到了讥笑,一个念头从惊鸿脑中一闪而过,他苦哈哈道:
“这消息要让神魔两界其他人知道,妥妥要给吓疯!”
“主子你真不是故意瞒着的吗?我怎么觉得你就是想看群魔齐疯的那场面?”
自家主子有多黑,他还是有体会的。
萧皇极眼角轻挑了下,手撑着额看着天帝庙,笑意玩味:
“你如此一说,似乎还挺有趣的……”
惊鸿:“……”
您才是玩弄魔心的大坏蛋啊!
“不过,更有趣的应该还在后面……”
萧皇极眯眼低喃着,他那位好四弟既敢堂而皇之的把婰婰弄成‘天降瑞兽’,必然还会有别的盘算。
最好,别被他给猜中了……
……
由南向中而来的路上。
男人将耳朵里的棉花给摘了出来,揉着生疼的太阳穴,面带苦笑:
“二哥就是二哥,还是这么阴险……”
这一整夜的琵琶,弹的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旗木在旁边面无表情的补刀:“臣早说过,扶苍魔尊定会报复回来的。”
“真想直接瞬移到京都去。”
男人眯着眼,叹了口气:“当人果然行事不便。”
“陛下也可以不当人。”
“旗木,为何我总觉你在骂我呢?”
“陛下错觉。”
男人笑吟吟的看着外间,眼里精光一闪而过:“纵然要见面,也得带点见面礼才行。”
“不过,我那好二哥请了这么多美人给我献曲,若不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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