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丹凤眼里波光潋滟,眸子一睨,落在旗木身上。
那张风疏玉朗的俊脸上就勾起一抹动人微笑来。
旗木放下书本,就要离开危险边缘,男人长臂一伸掐住了他的后脖颈。
“果然是本尊给你自由过了火,瞧你现在胆子大的。”
那笑眯眯的语调,听的人头皮发麻。
旗木扯了扯嘴角,“陛下若要惩罚,给个痛快。”
“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如何?”
“陛下还是给我一刀更好。”
上邪不悦的瞧着眼前这男人,“所以本尊带你下来有何用?还不如带祝炎那喷火龙下来。”
旗木脸上难得多了点表情,像是讥诮。
带祝炎?呵,怕是走不了三里地,这人间就要成火山炼狱了。
那家伙话不过三句必定喷火,就是个吹风都能摩擦出火星的炮仗!
上邪直接无视他的抗拒,道:“前方就是云梦泽,大泽深处藏有一枚魔珠,你去替本尊取出来。”
“魔珠?”旗木回头看向他:“魔尊的东西?”
“他的记忆。”上邪笑眯眯道:“既要去见他,怎么也得带点礼物,否则以他的脾气,定会与我斗上个三天三夜。”
上邪说着揉着心口,“本尊要在小不点心里维持好自己慈祥的形象,此番下来不想与他打架。”
旗木:“……陛下你在说梦话吗?”
上邪丹凤眼眯着,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旗木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淡定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头也不回往前走,嘴巴却一直数落着:
“不想与魔尊打架,你还故意使坏,陛下你这是讨打。”
“等魔尊找回所有记忆,你会死的更惨的。”
“不,不用等他找回记忆,等他收到你精心准备的礼物,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上邪躺在马车上,抠着耳朵,叹了口气:
“脸臭话还多,等回了九重天就撤了你的职,让你去万兽园挑粪。”
抠完耳朵,上邪慢慢坐直了身子,俊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几分,揉着眉心叹了口气:
“就算是你,也有扛不住的万重劫数……”
“此番纵然你与我真的翻脸,我也不能坐视不理了,混蛋二哥。”
上邪说着皱了皱眉,小声嘀咕着:
“当老幺就是令人不快,谁要你帮我扛着那些担子了……”
……
婰婰才刚进了后山的洞穴,没走多远,就遇见了禾越和卫云郞。
两人相互搀扶着,在黑暗里摸爬滚打而来。
婰婰远远看着,也没过去帮忙,瞅着他俩那灰头土脸的德行,愣是看笑了。
禾越嗅到她的气味,抬头就见她大爷似的在前方看戏,登时站直了一声吼:
“死混头子!你还不过来扶着点老娘!”
婰婰抽着烟大摇大摆的走过去,笑眯着眼道:“你是在命令我?”
禾大姐气势顿弱,一把刨开卫云郞转头她的怀抱,还没挨着婰婰的肩膀,她就偏身一躲。
禾越扑了个空,恨恨道:“你跑得潇洒,我和这泼猴差点没被那些山民给分尸了!”
“你别告诉我一群凡人就把你弄得这么狼狈?”
禾越白眼一翻:“若是能直接杀了,我犯得着这么狼狈?又不能搞死,不能弄伤,你是不晓得那些大爷大娘大姐的战斗力!”
婰婰隐约想起了什么,收敛了对她的鄙视,小声道:
“这倒是,人族大娘的彪悍堪比战魔,打不过打不过。”
“那可不……”禾越摸了下后脑勺与脖子,真是头皮都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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