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送上门,宁在福签收,老人家本以为是重要文件,准备放在孩子房间,熟料临时有事,出去一趟,再回来,放在桌上没多久,贴近桌面的的文件袋不知被什么东西染红。
宁在福纳闷之余心里也不踏实,擅自打开文件袋看了眼,一张纯黑色明信片被塑料膜包的完好无损。
另外还有一张类似于糖果纸的东西,上面还沾着红色的水滴,一时分辨不清是什么。
客厅所有的灯都亮了。
三人并排坐在最长的沙发上。
宁加一一脸正经的用剪刀剪开塑料膜,明信片的反面写着这样的一段话:
你们能够活下来完全得亏我康概仁慈,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我的眼睛会随时随刻观察你们的一举一动。
小心哦!!
不到一百个字,字迹规矩,就连标点符号都能够看出写者十分用心。
三人相互对视。
宁加一和付尤双目相对的瞬间,脑海中同时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程望。
目前为止,只有还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他知道的事最多,或许比当事人知道得还要多。
宁在福从脚趾头到手冰凉,怔怔地凝视孙女手中的黑色明信片,想到的是王城,不不,从前属于他,现在还是空着的房子。
宁加一曾经出过事,他不敢让孩子继续住在那间房。
“加一,你跟着付尤回家,爷爷明天把你屋子收拾好了你再回来啊。”
宁在福说话的表情极其严肃,不容反驳。
不等付尤开口,老人家又说:
“照顾好我们家加一。”
“爷爷您放心,我肯定会的。”
宁加一把明信片塞进文件袋,尔后转交给付尤,不用说付尤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老人送两孩子到家门口方才转身离开。
宁加一无意识捏紧了付尤的手,眉头微微皱起,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付尤伸来的手轻掩住她的唇。
“有我在,别害怕。”
开门没有开灯,两人换鞋的动作小心翼翼,谁都不想吵醒程怡和张龙飞。
“来我房间,或者是我去你房间。”
付尤担心宁加一做恶梦惊醒,握住她手腕的手从进房间到床边一刻都没有松。
床头有一盏小灯,暖色的光照亮了宁加一的房间。
“我去放洗澡水。”
宁加一拉住付尤的手,“我跟你一块去。”
她从未像现在这般害怕他离开。
冒着热气的水装满了浴缸,宁加一洗澡,付尤在外等候,不管等多久都乐意至极。
床头灯到了十点半才熄。
宁加一紧紧地牵住付尤的手,身子近乎贴着付尤的胸膛,呼吸此起彼伏,渐渐入眠。
深夜,突然刮起大风,窗户没有关严实,突然刮起的大风趁机钻进来,呼呼作响不说,浅色窗帘飘起。
付尤一睁眼,见状后吓了一跳,下意识抱紧宁加一。
“雷阵雨,很快就会停的。”
“我有点难受。”
“哪儿难受?”
付尤边说边伸手摸摸宁加一的额头,“有点烫啊,你等着,我去拿体温计。”
“一一你发烧了。”
付尤随后拿来酒精和装好的冰块。
“来,用手扶着冰袋。我给你脱衣服好涂酒精。”
宁加一确实感觉身体在发热,反应慢了几拍,等到反应过来时衣服已经被付尤脱光了。
“头疼吗?嗓子疼不疼?”
宁加一抓住空凋被被角摇头,“你别担心,我挺好的。”
“别哄我,那里不舒服千万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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