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生》的梵语版本的歌词无须多言,而原本的国语版其实最早还是是萨顶顶自己填的,甚至是歌曲的本名都不叫《万物生》,而叫《万物生长》。
萨顶顶拿着《万物生长》去矮大紧的录音棚录音之时,后者为她那空灵的声音震惊了,又觉得她的词填得并不完美,于是霸道地说,“这不行,得改,你去给我买两瓶啤酒和一些鸭货回来。”
随后,矮大紧一边喝啤酒一边吃着鸭头,只用二十分钟就将词写了出来。
写完这首歌之后,就连他自己都为自己的才华给震惊了,“这真是我写的吗?我怎么会这么快就写出了这样的词儿?”
刨去众所周知的夸张部分,刨去颇具争议的道德问题,不得不说,矮大紧老师在音乐方面的素养,真是令人心服口服的。
某些人,甚至是用十年的时间写出一首《万物生》,就可以吹一辈子了。
而人家不但写出了《万物生》,还写出了《同桌的你》、《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白衣飘飘的时代》、《青春无悔》等无数民谣经典呢?
矮大紧写出了这首歌之后,正好脱口秀界的那朵奇葩金星看到了,后者觉得《万物生长》并不能完全表达出这首歌的意境,于是,《万物生》终于定名了。
虽将这首歌定为《万物生》,但实际上,整首歌里都没有一句提到春天。
不是只有春天,才是万物生长的开始吗?
所以,对这不着边的歌词,更多人以为是矮大紧酒醉后乱写的,根本就不合乎逻辑理法,也没有什么美可言。
这可不是乱写的啊!
实际上,《万物生》其实是运用藏俗,来讲述藏教中万物轮回的道理,藏族有天葬和水葬的习俗,歌曲就从人生的轮回,来讲释万物的循环。
除了质疑这首的歌词,当然也有无数人为《万物生》叫好,有人夸“白茫茫茫茫雪”的第三个字用得妙,也有人人为整首歌里最带感的还是“呀”字的运用。
“呀”字简直就是为萨顶顶量身打造的,配上她的好像很可爱但细听又不寒而栗的声线,加上其意向的配合,把雪区的神秘甚至诡异的宗教气氛烘托的非常到位。
副歌部分,同样很出彩。
“我看见山鹰在寂寞两条鱼上飞。”
“两条鱼儿穿过海一样咸的河水。”
“一片河水落下来遇见人们破碎。”
“人们在行走身上落满山鹰的灰。”
从山鹰到鱼儿、从鱼儿到河水、从河水到行人、再从行人回到第一句的山鹰,隐隐间就有一种万物轮回、世代更替、生命循环的禅意。
随着镜头在马不停蹄地切换,仿佛铅笔素描的动画片在飞快播放。
但偏偏,副歌的节奏,或者说是整首歌的节奏四平八稳,如念经一般没有一点变化,仿佛在说,不管春去秋来潮涨潮落,自然规律的车轮,永远在有条不紊的向前滚动。
生命在自然规律面前,如此渺小、昙花一现,然后,只留一地鸡毛。
《万物生》这首歌的歌词很短,池景行很快就唱到了副歌部分。
但无论是现场的数万观众,还是正在观看直播的成千上万的场外观众,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这首《万物生》中,竟然隐藏了这么玄妙的道理。
他们唯一的感觉,就是池景行唱得实在太好听了,此时的他在驾驭女声竟能收放自如,若非亲眼所见,根本不会有人相信此时站在舞台上的竟然是个纯爷们。
就在池景行将这首歌唱到一半时,小破站最美的夜的直播在线观看人数,也达到了一个峰值,——从池景行上台时的四千五百万人左右,在十分钟之内就突破了六千多万人!
周宇豪上台献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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