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千亩花海,也属于花家所有。”
“公子真是好眼色,花某佩服佩服......”花雨泽“哈哈”干笑了两声,赶紧替江恩斟上酒。
“不瞒公子说,花某的祖上......”
突然,一直没有言语的濮夏青站起来说话了:“抱歉二位,小女几夜未眠,先下去歇息歇息,还得劳烦花大侠替小女安排一间屋子。”
花雨泽一听,赶紧站起身,拱手说道:“抱歉抱歉,花某招待不周啊......来人,快扶濮小姐下去歇息!”
濮夏青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多谢花大侠,那小女告退!”
江恩一直面带微笑,静静地看着花雨泽和濮夏青二人。目送濮夏青离开后,他举起酒杯,朝花雨泽说道:“只剩下咱们俩了......喝了这杯,你接着说。”
“花某怠慢了公子带来的人,花某自罚一杯!”不知是想掩饰什么还是因为别的,花雨泽端起酒杯便一饮而尽。
烈酒下肚,花雨泽面色稍稍红润起来,他替自己斟满酒后,端起酒杯,轻轻碰了碰江恩的杯底,压低声音说道:“公子明知故问,在下惶恐啊!”
江恩心里“嗯?”了一声,飞快地思索:
难道我和花家还有渊源?
花雨泽也在想:
因为听闻你路过临冬城,我连夜将府上的一切碍眼的东西,都焚烧一空,难道全被你看穿了?亲王啊亲王,你要是回去在皇上面前参上一本,我花家可就玩完了啊。
原来,江恩现在的身份,乃是当今圣上——北宣王段瑞的堂哥,真名段虎。
后来因为段虎的父亲被定为谋逆之罪,赐死于刑部大牢。母亲陈萋萋在旧爱,也就是禁军统帅董里的暗中帮助下,带着误食了毒药,命悬一线的他,来到京城百里外的浣花镇。
段虎命硬,在一名江湖郎中的手下起死回生,虽然一年中,还是会昏迷那么三四次,但毕竟还是保住了这条性命。
陈萋萋依旧担心皇帝赶尽杀绝,将段虎更名改姓为江恩。
眨眼十余年过去了,皇帝段瑞因身体抱恙,寻遍天下良医,皆不能改变膝下无儿无女的定数后,终于放下了父辈们的恩恩怨怨,在董里的劝说之下,宽恕了江恩母子。
可偏偏造化弄人!
江恩的母亲陈萋萋,被号令江湖的破晓山弟子列为头号仇敌。就在江恩那天昏睡的时候,几名破晓山弟子,对手无寸铁的陈萋萋百般羞辱之后,强行灌下毒药。
陈萋萋吊着一口气,撑到江恩苏醒,说了句“去破晓山为娘报仇”之后,便一命呜呼了。
这十余年间,破晓山上的八大长老,旗下数万门徒,仰仗开山鼻祖是先皇亲封的“护国国公”,做的事颇让北宣王闹心。
最过分的是,破晓山八大长老联名上书北宣王:凡是破晓山的弟子,卸甲归田后,朝廷必须赐“龙牌”一枚,终身免去一切税务。
北宣王无奈,因为破晓山乃是国境最东边的一座岛屿。它的存在,强有力地阻止了外邦入侵。这也是国公大人当年携爱妻云游海外之时,为国为民做的最后一件善事。
迫于国公大人的丰功伟绩,北宣王段瑞只好同意了破晓山八大长老的折子,专门打造了免税龙牌,只要是破晓山上下来的,无论务农或者经商,都不用给国库缴税。
北宣王本以为区区数千人,对自己庞大的江山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免税就免税,毕竟都是有功之人。
可是近几年,这免税龙牌,逐渐变味了,免税变成了免死,龙牌变成了盾牌!
甚至有些地方,手握龙牌之人,竟随意赶走或暗杀当地官员,自己取而代之。
山高路远,鞭长莫及。皇上的圣旨到了地方,变得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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