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泪如泉涌,使劲磕头:“海产贩神爷,蓬莱子爷爷,请您神示,小的一切照办。”
陶社,尤统、李秀娘、侍女也跪在他身后,个个留下惊喜的泪水,乱纷纷祷告:“三师父,蓬莱子神仙爷爷,说吧。我们都照办。”
“谢司马,去疾徒儿,尤津令,李夫人,明天巳时正,韩侍郎到井陉口。你们去人迎住,就说有苌度护驾,不会有闪失。叫他拿一条海带,大胆闯他王端的辕门。”苌度从昆布仙姑的万年海带上撕下一绺,放在神龛之上。
苌度带上昆布仙姑,瞬移回到海产宝殿。
听了好久,神龛上也不再说话,陶社说道:“我三师父蓬莱子已经回去了,咱们起来吧。商量一下明天迎接韩侍郎。”
他们站起来,对于我大唐贩神显灵唏嘘不已,个个感动得热泪盈眶。
正说着,十一岁的侍女彩珍跑来,气喘吁吁:“司马、夫人,苌南乡活过来了,变成了一绺好高的海带,吓死人啦。”
“什么?胡说!”谢共跟着她就跑去看,后面陶社、尤统、李秀娘大惊失色,也跟出来。
大家来到彩珍房门口,苌南乡已经出来房门,在这里伸腰打哈欠。很正常啊,哪里变成海带啦。
彩珍看到他,却“呼通”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司马,他他他,海带!”说完就昏迷过去。
李秀娘抱起她:“这孩子中邪了吧,洞北好好的,哪里有海带。”
谢共看彩珍这个样子,见到苌南乡时,倒退两步,不敢近身。
陶社过来,拉住苌南乡:“洞北,醒来就好,嗳呀,吓死人啦。”
苌南乡笑笑:“俺爹刚走,叫我明天跟你们去迎接韩侍郎。说是放下了一绺海带,在司马家神龛上。说这绺海带,是韩侍郎接见的信物。”
尤统看他没事,也过来跟他牵手。热乎乎的手,好好的人,怎么彩珍就说他是海带?
谢共看他们有说有笑,也过来拉拉苌南乡的手:“温热的手,正常的人,彩珍怎么就说你变成了海带?”
苌南乡大笑:“她才变海带了,胡说。”
李秀娘将彩珍放到他屋里,出来也跟苌南乡拉一下手:“兄弟,可别吓我,你到底是人,还是海带?”
苌南乡急了,朝她脸上亲一口:“咋样,感觉有海带味道?切。”
李秀娘摸摸脸,顿时醒悟,朝苌南乡就打。苌南乡飞也似的向正堂跑去。惹得陶社、尤统、谢共在后面哈哈大笑。
谢共来到堂屋,看神龛,果然有毛笔大小的一绺海带,放在蓬莱子的牌位下面。他急忙祷告:“海带仙爷,只要叫我们平安见到韩侍郎,庇佑韩侍郎宣慰无事。可不敢叫家里出事。”
他祷告完,过来拿起这绺海带,刚到手上,这海带就开始长。等待他转身让大家看的时候,再看这绺海带,已经长成五尺长,半寸粗细。吓得谢共“嗳呀”一声,扔掉了海带。
众人又看海带,还在长。一霎时,长成了一条丈二长的昆布神杖,粗有七分左右。一头是光滑的,一头却像手撕的棱齿状。
陶社看这情形,再想一想刚才三师父、彩珍所说,脱口而出:“好啊,这是三师父送给韩侍郎的一条昆布神杖啊。”
他一说完,急忙俯身来捡地上的昆布神杖,刚站起来,就又开始变小。将他也吓一跳,“呼通”跌坐下去。昆布神杖又掉落地上,又开始变大,又变成刚才丈二的神杖。
看得尤统、苌南乡、谢共、李秀娘都是目瞪口呆,刚才取香的侍女依偎在李秀娘怀中,哆哆嗦嗦。
陶社站起来,冲谢共抱拳施礼:“司马,三师父是喊着你交付的昆布神杖,看起来,还需要你来取。旁人恐怕没这个本事。”
此时,谢共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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