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一黑矿场内,一架飞机缓缓地停在了众人早就准备好了的空场地上。
等待飞机停稳后,舱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下来了穿着黑色长裙,带着黑色高沿帽,体态妖娆走路却一瘸一拐的女人。
没有人看得见她长得什么样子,但看气质,应该也是大美女类型的。
女人很快带着身边保镖从飞机上走了下来,矿场老大乌金忙不迭地走了上去,刚想要上前说话时,却正好看见从飞机上几个保镖抬着个担架走了上去。
微风拂过,不经意地将担架上的白布掀起,一个三四岁小男孩全身都是血痕的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
乌云席卷的天空下,那道道狰狞血痕,让即便是长期处于黑矿场的些男人,也忍不住惊愕。
光是那张秀气小脸就这个样子,恐怕身上更是被折磨得不像话。
乌金忍不住深吸了口气,目送着小男孩被抬进去屋子后,他这才将视线转移到了女人身上,只不过这次看向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忌惮。
连个小孩子都能下得了这样的手,看来太太让他们重新尊为老大的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善茬儿,以后众人都得小心了。
一时间,众人紧张得呼吸都快要屏住了。
年轻女人摘下手上戴着的黑色丝绸手套,头上的高沿帽,在阴沉天际下,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那张成熟美艳的面孔,几乎让所有人都怔住了,她不是别人,正是年暮云。
乌金等众人不过惊诧了两三眼,很快就恢复了理智,警觉地低下头去,不敢再直视年暮云。
“小姐,这是矿场账本,您现在要检查吗?”
乌金朝着身后站着的保镖示意了下,那几个保镖迅速地就走了上来,年暮云慢条斯理地瞥了眼账本,淡淡道。
“今天我有些累了,明天再检查。”
说着,她就朝着刚才抬着陆鸣辰担架进去的房间走去,那双妩媚的双眼中,带着强烈的兴奋。
那些曾经欺负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虽然现在还没做到,可折磨下那个长得和陆进相似的孩子也不错。
很快,年暮云就来到了陆鸣辰所在的房间。
这个房间十分简陋,基本没装修过,差不多只有五平米左右的样子,风一吹,头上的墙壁甚至还会落下些灰来,里面除了摆着张破败的床,几乎没有其他东西。
而陆鸣辰也在此时醒了过来,那张满是血痕的小脸上,写满了倔强。
他看着年暮云将身边的保镖挥了下去,房间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全身都是血痕,几乎都快要爬不起来的小家伙,硬是勉强支棱着双臂,从破旧的床上坐了起来,双眼愤恨地盯着年暮云。
“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怀瑾的事情,也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说到后来,脸上全是憎恶的小家伙更是因为不小心牵扯到身上伤口,不住地开始颤抖了起来。
“呵呵。”年暮云伸手捂住口鼻,嫌恶地笑了笑,眸中尽是猝了毒般的狠辣。
“小家伙,现在既然你已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那我就告诉你实话,看你的长相,我怀疑你是不是我一个认识的人的孩子,前些天呀,我已经托人去查了。”
说到这里,年暮云顿了顿,看好戏地伸手捏住了陆鸣辰的下巴,眸中带着报复的快意。
“如果你真是那个人的孩子,以后就有的好戏看了。”
在看见陆鸣辰的第一眼,她就觉得和陆进长得太相似了,尤其是那双眼睛,近乎一模一样。
她后来去调查过,听说宋夜雨和陆进在国外有个孩子,而且也是在近期不见的。
所有时间岁数,甚至姓氏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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