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捂嘴笑了笑,“放眼整个大元朝,恐怕只有郡主您才会嫌弃珠钗首饰多了!”
“好你个冬青,你敢打趣我?”铃儿佯作恼怒的说道,“信不信我罚你!”
“奴婢不敢!”冬青乐呵呵的说道,“郡主,奴婢觉得这对白玉铃铛耳坠很衬您?您可要试试?”
“我来!”
恰好走到铃儿身后的叶骏笑容温柔的说道,“铃儿,我替你戴上,可好?”
“好呀!”
叶骏慢条斯理的捏起了一只耳坠,仔细温柔的挂在了她那小巧精致的耳垂上。
只是铃儿觉得被叶骏哥哥摩挲过的指腹隐隐约约有些痒,她的肩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可是弄疼你了?”
“没,”铃儿忙摇头,“我就是觉得有点痒。”
叶骏挑眉,若有所思。
他倒是记得,那本书上有所记载,女子的耳垂很是敏感。
“叶骏哥哥,我已经收拾妥当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吗?”铃儿对着铜镜左顾右盼了一番,最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冬青,你的手越来越巧了呀,我觉得自己今儿个很好看呢!”
“郡主谬赞了,”冬青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是奴婢手巧,而是郡主您本就是国色天香,不管怎么打扮都好看!”
铃儿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赏!”叶骏言简意赅的说了一个字,然后亲昵的牵起了她的手,“马车已经候在府门外了。”
“好~”
巳时一刻,铃儿带着冬青踏入了坤宁宫。
“娘娘,郡主来了。”
“铃儿来了?快请起来。”靠在软塌上的柳书雅,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
当铃儿看到柳书雅疲惫不堪的靠在软塌上,头上还覆盖着一块白色毛巾的时候,关切的问道,“书雅姐姐,你这是病了?可请过太医了啊?”
“你别担心,我没什么大碍。”
“郡主,您快劝劝娘娘!娘娘她自打昨儿个晚上就滴水未进了……她还不让奴婢去请皇上和太医!”
“如意!”柳书雅蹙着眉头,不满的呵斥了一声。
铃儿想了想,朝着如意笑了笑,“如意,我想吃你做的奶酪杏仁酥了,冬青,你去跟着如意学一学,如意做的杏仁酥特别好吃。”
“是!”
等到寝宫中再无她人的时候,铃儿缓步上前,仔细的探了探柳书雅的额头,又认真仔细的替她诊了脉。
“真的不必紧张,我没事。”
“书雅姐姐,发生什么了?”对上了她笑意盈盈的眼眸,铃儿轻声问道,“你曾说过我们是无话不谈的姐妹……”
“倒也没什么,”柳书雅垂下眼睑,低声感叹道,“陛下昨儿个歇在了芳华宫。”
“芳华宫里,住了旁人?”铃儿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嗯。”柳书雅轻轻颔首,“芳华宫里,住着王语璇,她是左相王冕的嫡孙女,于今年初夏时节入宫的……”
“这?宫中怎么会有旁的女人呢?早先陛下不是已经说过不会广纳后宫的吗?”
“那王语璇是我派人接到宫里来的……”柳书雅脸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苦涩笑容,“我这大概就是作茧自缚?”
“书雅姐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铃儿总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
“这事儿要从半年前说起……”柳书雅无力的叹息了一声,“铃儿,你有所不知,半年前长安城里爆发了一波天花,城中所有三岁以下的孩童,基本上都染上了天花,就连太子都不曾避免……王老夫人祖上是行医的,家中有一张可以医治天花的妙方,听闻长安城中天花肆虐,那王老夫人带着王语璇一同入宫来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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