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命的路上,遇见几位礼部的官员,他们都是父亲的门生,彼此都相熟。
因此得知,婶婶的诰封已正式下来,就等后日吉时颁旨,他再来见太子时,便顺带向殿下谢恩。
项景渊笑道:“怎么你来谢恩,该是何世恒才对,这人倒好,如今成了书呆子,真真两耳不闻窗外事,我都好些日子没见他了。”
展怀迁应道:“明年春闱,兄长压力不小,荒废了三年,岂敢再耽误。”
项景渊说:“那也不能闷头读书,这些日子朝廷大事,他可都知晓,明日宣他进宫,正好有事想和你们商量。”
展怀迁没多想,只是先答应了,但太子自己没忍住,说道:“怀迁,此番边境摩擦,我若亲征,你看合适吗?”
“殿下?”
“暂且只是想法,仅仅和你们说。”
展怀迁心中一定,单膝跪下道:“关于此事,臣有异议,本不想将殿下卷入,但听殿下有意亲征,臣不得不说了。”
项景渊望着他,但心里已有了猜测,笑道:“你反对父皇扩张领土?”
展怀迁坚定地回答:“臣反对,此举于国于民,弊大于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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