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帐中的御棠华坐立不安,没过多久,就掀开帷帐左顾右盼,“清纾,太子哥哥怎么还没过来,下一个就是你了。”
容清纾早已换好舞衣,时不时的把玩着舞衣上的倾漱铃,“没事,又不是什么重要之事。”
虽然,容清纾心中还是很期待御颜熠的到来,但他此时还未过来,想必也是被要事绊住了,一时半会来不了。
男儿当以公务为重,容清纾心里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御棠华一脸的愤愤不平,“容家主、容夫人带着千衡哥哥去普世寺探望吟蓁和云姑娘了,三公子在尚书府准备来年春闱,你那两个弟弟现在好得都忘了你。容家的人,一个也没有过来,若是太子哥哥还不来,那清纾你今日就是孤军奋战了。”
容清纾没开口,莫如深就忍不住站起来了,“这不是还有我和你在,容清纾怎么就单枪匹马了。”
御棠华气鼓鼓的嘟囔着樱桃小嘴,“莫如深,你刚刚跑去和那些人谈生意,难道你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话有多难听。”
莫如深又悠哉悠哉的取下随身携带的袖珍算盘,一边对照着涂涂画画的宣纸,一边手指灵活地拨弄着珠子,“不就是说容清纾攀龙附凤,妄图嫁入皇室,一向对她宠爱有加的容家主、容夫人,都对她失望透顶。所以,这次群英荟萃,容家都没有一个人陪她过来。就连御颜熠,都对她失了兴趣,不愿意过来陪她了。”
御棠华见容清纾若无其事的吃着点心,莫如深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无力地望了望天,“她们都这么胡说八道了,你们怎么就没一点反应。”再不管管,就真要让她们骑到头上了。
若不是御棠华顾忌着任葭那些威胁的话,早就冲出去了。
莫如深打了个哈欠,“这些不敢对容清纾当面说的话算什么,更难听的话,容清纾都听过,也没见她被那些流言蜚语逼疯。是,容清纾?”
“咚──咚──咚──”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三声击响铜锣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是太监嘹亮的鸭公嗓,“下一场,乐舞比试,顾添香挑战容清纾。”
容清纾闻言,赶紧擦了擦嘴角的点心屑末,“我要上场了。”
御棠华见容清纾跃跃欲试,虽然不想打击容清纾,但还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清纾,不要有压力,输了也无妨。”
莫如深也插着腰哈哈大笑,“容清纾,要不然,你现在就认输。不然,到时候输得太惨,我都不想跟你站一起了。”
容清纾抽了抽嘴角,“你们就这么巴不得我输嘛。”
“不是巴不得,是你本来就会输。我可是把最近赚来的银子,都押在顾添香身上了,就等着今日大捞一把。”
容清纾仔细想了想,“要不然,我还是认输,不然,要是我赢了顾添香,那你不得亏死。”莫如深赚来的银子,也是她的呀,如果真赢了,要赔那么多银子,她会心疼死的,这也太划不来了。
这时,顾添香飘渺清透的声音,突然钻进了帷帐之中,“容清纾,你如此磨磨蹭蹭,半天不上场,莫不是想要向我认输?”
正当容清纾想要开口,莫如深却一把将容清纾推了出去,“你可不能认输,你今日若能赢顾添香,赌坊赔的银子算我的。”
容清纾眸光一亮,“那就说定了。”
御棠华见容清纾一步步走向高台,揉了揉脑袋,一脸的疑惑不解,“莫如深,我怎么瞧着,清纾对于这场比试,好像胜券在握。还有你,这么希望清纾能赢,就不怕自己输得血本无归?”
容清纾身边的人,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奇怪。
莫如深优哉游哉地架着二郎腿,“你又不是容清纾,这么担心输赢做甚,还不如好好观赛。”
“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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