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想想,我先回去休息了。”
一晚上,凯利斯和陆时安苦口婆心说了不少,希望她可以从过去走出来。
就算走不出来,也希望她能够尝试去接受傅谨御,毕竟在他看来傅谨御是真的挺在乎她的。
闻言,陆时安微微颔首神色有些惆怅。
送走凯利斯后,她独自在餐桌上坐了很久,只觉得大脑一团乱。
她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好?
自从傅谨御离开以后,她每天脑海里都浮现出他那副憔悴的模样,还总是担忧着生怕他在国内会出事。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忍不住的纠结。
毕竟,傅谨御以前那样对她,陆家出事也跟他有很大的关系。
不仅父亲,就连弟弟、母亲的出事都和他脱不了关系,如果不是他,可能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
可即便如此,一想到他,她就忍不住的担忧和心疼。
想到这儿,陆时安就觉得自己真的犯贱,怎么可以这么总是会出现心疼他的想法。
一夜无眠,陆时安的大脑简直一团浆糊。
次日,清晨。
凯利斯洗漱完便来到了陆时安的房间,可当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眸色微亮连带着嘴角也微微上扬。
傅宅。
“谨御,你这么做可一点都不公平,爷爷在世的时候我们也有尽孝,凭什么爷爷去世后所有的股份都落到了你的身上?”
“对啊,不公平!”
一群人坐在沙发上,瞪着眼睛看着坐在对面的傅谨御。
见此,傅谨御只觉得头脑发疼得厉害,他已经不清楚这是第几次见到他们了。
自从爷爷去世以后,这帮所谓的亲戚便每天都堵上门,让他交出爷爷生前的股份。
顾名思义,是他们也有所谓的继承权,就算没有继承权也应该拿点辛苦费。
毕竟,在爷爷在世时,他们也曾尽孝。
可听着他们的话,傅谨御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低低地笑出声。
他们所谓的尽孝,只不过就是逢年过节提着礼物上门拜访罢了。
“不公平?”
听着他们的话,傅谨御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冰冷的弧度,“识相的就赶紧离开我家,不然可别管我不客气。”
“傅谨御,你什么意思!”
“难不成你是想独吞你爷爷留下的那些股份吗!?”
傅谨御的话音刚落,为首的一位老者便一副怒不可遏的开口呵斥出声。
闻言,傅谨御掀起眼皮扫了扫他,深谙的眼眸中布满了冰霜。
面前的男人是爷爷的堂弟,爷爷在世时他们的关系还算不错,平日里的交集也挺多。
可谁能想到,爷爷一去世他便最先带着人上门堵傅谨御,让他要么交出傅爷爷生前的股份,要么就让出公司的股份。
傅谨御冰冷的神情让来人下意识颤了颤身躯,睨着他的目光更加愤怒起来。
“傅谨御,你瞧瞧你那是看长辈的眼神吗?”
“今天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们个交代,要么就将爷爷留下的股份几家平分,要么就将公司名下的分公司交给我们几家管理!”
话音刚落,只见傅谨御脸颊上的面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原来他们打的是分公司的主意。
可就算如此,傅谨御却是一点也不想搭理他们,抬手捏了捏疲惫的鼻梁,并不打算开口。
“你别装作听不见,赶紧给我们一个交代!”
见此,为首的男人满心的怒气,深呼一口气大声呵斥道——
“交代?”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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