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成涛很快就找到地儿了,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年轻妇人,看着颜成涛疑惑问道,“大叔找谁?”
开门的是任雪儿,她留在家带娃、做饭、收拾家里,见门外是不认识的中年男人,可对方带着笑意,任雪儿当然也是礼貌待人。
“是祁山家吧?”颜成涛笑问。
任雪儿一听是找公爹,脸上自然流露出些许笑意,“大叔找我公爹啊,公爹在地里忙活,我去喊一声,不知大叔怎么称呼?”
“颜成涛,秋味食肆。”颜成涛自报家门道。
秋味食肆,任雪儿一听是跟自家有木炭生意的铺子里人,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但同时也多了些忐忑,应该不是来回绝生意的吧。
任雪儿把人请进堂屋,给倒了一杯开水,看了一眼熟睡的儿子,然后就往地里跑。
一路急奔,看到自家田,几步就下了田埂。
“雪儿,你怎么来了?发生什么事了?”祈一飞看着自家媳妇慌里着忙的模样十分意外,而且就她一个人,自家儿子没在,难免揪起了心。
“爹……”任雪儿气喘吁吁,“家里有客人来了,我着急就跑着来了,温书在家睡觉呢,我还急着回去。”
经过这几年的相处,大儿媳妇是个什么样的人,祁山也看明白了些,闻言就跟着任雪儿回去了。
“爹,秋味食肆的人,叫颜成涛。”祁山上来了,任雪儿低声说了一句,然后率先又跑走了,“爹,我先回去看着温书。”
祁山一听是颜成涛来了,脚步不禁快了些,开玩笑,事关银子,怎么能不重视。
祁山一边走一边乐呵,随即想到祁九里,忙快步追上任雪儿,“老大媳妇。”
“爹?”
“温书等会儿我回去也会看着的,你先去跟九里说一声,让她也来。”祁山说道。
“好。”任雪儿闻言直接转了方向,往祁九里家跑去,木炭是祁九里他们想出来、做出来的,他们更有知情权。
更何况对于祁山的话,任雪儿也是本能信服。
祁山一到家门口,就看到贵子坐在驴车车辕上,“贵子小哥,驴车外面拴着就好,进去喝口水歇歇呗。”
“祁大叔。”贵子笑着叫人,并依言进屋了。
颜成涛听到祁山的声音就从堂屋出来了,“老祁。”
“颜掌柜。”祁山有些意外颜成涛的穿着打扮,但更多的是舒了一口气,这般低调倒是少了自己不少麻烦,可能颜成涛就是想到了这点吧。
“老祁啊,新菜色很红火啊,说来真是要好好谢谢九里小兄弟。”颜成涛朝着祁山身后看了几眼,没见到想见的人。
“我家大儿媳去叫九里了,颜掌柜先进屋坐。”祁山热情把人迎进屋,心里很是高兴,看来真被九里说准了,秋味食肆可能很快就会上门再买木炭。
来得可真快,新菜才推出第五天,颜成涛就上门了。
祁九里在家接着做熏肉,今儿再熏一次就好了,任雪儿上门的时候祁九里也只是挑了挑眉,叮嘱祁十香看着,自己进屋换了一身衣服。
发型这些日子一直按照祁十一的来的,祁九里手再笨,现在也能歪歪扭扭绑个样子出来了。
乡里人家本就不重视头发样式,加之祁九里是守孝之人,更没什么人在意过问,况且乡里绑得像个男孩子的小姑娘也不止祁九里一个。
家里困难的,那袄子都是大的穿下给小的,不管男女;还有就是不会绑姑娘家发式的,祁大丫就是这样。
出生没多久就没娘的孩子,后娘也不教,平时除了祁九里也没什么人跟她来往,自然是怎么简单怎么来的,束个头发,跟个男子似的。
时间久了,别人都习惯了,更不会在乎,祁九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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