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宁可睡得死沉,梦中她似乎回到少时,那个时候她在夺命岛参加一个野外逃生大比武的测试,期间救过一个少年,那个少年有着如蒙澈一样的笑。她唤他什么来着?夜明砂,对,夜明砂。
“夜明砂?”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惊得她一个哆嗦睁开眼。床头,那道修长高大的身影插腰而立,一双泛着冰凉寒意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她。
“蒙烈!”
是不是又做梦了?梦到他回来了?宁可闭上眼睛翻了个身。
“特么夜明砂是谁?”
再度听到熟悉的声音,这一次宁可睡意皆无,‘倏’的翻身而起,惊声叫道:“蒙烈,你回来了?!”
是的,他回来了,赶天赶地的回来了。本来想给她一个惊喜,结果御龙湾中他扑了个空。他又赶到新兴花园,结果出租屋那里也扑了个空。
两度扑空,扑得他心里直冒火。
他给羽丫头打电话才晓得这个死女人已经搬家……
好在新家也在新兴花园,不废功夫。他兴致勃勃找到新居,结果这个女人做梦不说,还口口声声喊着夜明砂的名字。
“宁可,你给我老实交待,姓夜的小子是谁?为什么我不知道你身边还有一个姓夜的?”
这……
她哪晓得夜明砂是谁?
“什么夜明砂。”宁可尚处糊涂中。
“宁可,不要抵赖,你做梦都叫着他的名字,我没有聋,听得一清二楚。”说话间,他一脚踏到床上,一手指着宁可,又说:“你是不是又给我戴绿帽子了。”
宁可想像过无数次她和他再见面时会是什么样子……
NO1:
她兴奋的说蒙烈,你回来了,接着兴奋得似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
然后你浓我浓……
NO2:
某个夜,他突然归来,吻醒她,问:有没有想我?
然后你浓我浓……
NO3:
飞机场,他展开双臂迎接扑向他的她,然后紧紧的抱着她,说:宁可,我回来了。
然后一素霸道不可一世的男人单膝跪地向她求婚……
NO4:
……
总而言之,想像中纯情的有,不纯情的也有。就是没有今时今日现实中的一幕。
看着他那副脚踩老虎凳审问犯人的造型,宁可先前的激动早就不翼而飞。
好吧,是她太幼稚,她就不应该把他想得太过美好。
他是暴君,怎么可能当个小男生?
翻了个白眼,宁可说:“绿绿绿,绿你个头。你不当编剧真是可惜。”
“宁可。”
“好走不送,我要睡觉。”
眼见她倒下蒙被而睡,蒙烈的火气瞬间噌噌噌的往上冒,另外一只脚亦踏上床。
奈何,他忘了这是在阁楼,床高度再加上他的身高,非常不幸他的脑袋撞着屋顶。“靠”的一声,他只得弯腰往宁可那边走。
他的动静闹得这么大,宁可哪有真睡得了的,眼睁睁看着他就那么猫着腰向她走来,她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床真特么的麻烦,蒙烈恨不能一脚把它踏碎,所以,每走一步他都故意使力。
床不软不硬,他每刻意一分,宁可就不得不跟着动弹一分。
“蒙烈,你能不能轻点,这是我新买的床。”
“什么破烂玩意,丢掉。”说话间他猫着腰走到她头边,双腿一盘坐在床上,哧声问:“怎么?姓夜那小子没给钱你买床?”
呵呵,又来了?
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宁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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