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这个原因,自己听到江宴名字的时候也会两眼放光,不过不是喜欢,而是仇怨。
没有他自己不会沦落至此,谢长鱼总有一天会好好回敬他做出的一切事情。
见谢长鱼有所思,瑶月以为是说到她的心思,看着谢长鱼的脸。
“你可知今天江宴做了什么事?”瑶月思索很久终是将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谢长鱼虽也疑惑为何他如此夜深没有回来,但并不在意,而瑶月却说此话,难不成因为自己?
知谢长鱼狐疑,瑶月说道:“你可知我与江宴是有婚约的。”这事谢长鱼还真不知晓,便摇了摇头。
“其实我都明白,我们的婚事不过是皇帝为了约制父王做出的对策而已。”瑶月看的明白,知道自己不过是政治的工具。
这么说来,谢长鱼也明白,自己当初与江宴的婚约何尝不也是舅舅的谋划,事过不过四月,可见自己出事之前两人的婚事便已定下。
“那郡主此番是为了这事?”夜已深下,既然无聊,谢长鱼不在意于此处听些故事。
瑶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确实有这方面的事情,但主要不是此事。”设计朝廷边疆军事,瑶月思考是否告知谢长鱼。
看出瑶月的夷由,谢长鱼并不多难,现在自己的身份确实不适合参与政事,想到这里她就生气江宴,碍着自己入朝之事。
屋中一时安静,两人各有心思默不作声。
“咚咚咚!”
恰巧此时外面传来叩门声音,感慨老天爷此时派人来救了两人的尴尬,“进。”瑶月没有说话,谢长鱼示意外面之人进来回话。
“夫人是丞相有请。”喜鹊恰到好处的回话算是解救了两人,知江宴回府,又因着刚刚瑶月那未说清的话语,谢长鱼还是有些急切的。
知道江宴找谢长鱼,瑶月算是松了一口气,自己差点因为冲动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了。她送出了谢长鱼便自行休息了。
下人在前面走着,谢长鱼一路都在猜测究竟何事。
“夫人,丞相在书房等您。”管家走到门廊处便停下了,指引了方向便停住脚步不再上前。
喜鹊自然明白道理,将手中灯笼提的高了些便也站在了原地。
谢长鱼走了过去。
屋中灯光微弱,江宴副手站在床边看着外面,听到声音便侧过了身。
谢长鱼看着停下脚步,歪头看着床边之人。
“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便好。”谢长鱼最先打破了趁机,今日疑惑的事情已经很多,如今不愿再卖关子。
借着月光,江宴转头看着谢长鱼的脸,“你究竟是谁?”这话虽轻,但谢长鱼还是听到了,她是谁?以前是承虞郡主,现在是谢长鱼,还有谁?隋辩吗?
她不知江宴这话适合意思,没有回答。
看着她的眼睛,江宴拿起手中的笔,铺开纸张在上面写了三个字。
谢长鱼走进看到,上面赫然三个大字。
谢长虞。
谢长鱼的脑袋轰的炸开,她不明白江宴为何突然提起这个名字,但是结合他刚刚问出的话语,谢长鱼担心,这个江宴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始终安静没有说话,此时出口便是漏洞,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良久,江宴开口道:“你可知这个人。”
他将笔放在名字上面,自是指谢长虞。
这话接的属实尴尬,哪有自己不认识自己的,但谢长鱼未必知晓很多,她点了点头。
“当年的承虞郡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算在江南孤陋寡闻了,自进京之后也知晓一些了。”确实,在盛京之时,自己却也屡次被认作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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