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空一摆。

    一个古老的姿势，看着没有丝毫的出奇之处，但随着他双手的摆动，天上的蝙蝠邹然聚集在一起，而后化成一片黑云，向着教堂的方向飞去。

    一夜无话，肖羽两人睡得很香，一直睡到十点才起床，两人准备在楼下吃了点东西，然后逛逛就回去，毕竟来一趟不容易。

    此时在天子山下的一个废品收购站里，一只全身乌黑的小狗正卷缩在一堆废报纸里，不时的呜呜叫着。

    就在这时，一个老妇从外面慢慢走了进来，老妇身上背着一大袋饮料瓶，弱小的身子和背上那一米多高的饮料瓶比起来，看起来是那样的不成比例。

    在废品收购站里面，有两间零时搭建的石棉瓦房屋，屋子门口放着一杆大秤，边上放着一个桌子，后面坐着一位中年男子。

    男子看到老妇人走进，当即上前帮忙，同时有些嗔怪的道“大娘，这大过年的，你还在外面捡瓶子，也是时候休息一下啦”。

    “哎…不敢休息哦，乘着能干，多做一点，给儿女减少负担”。

    老妇人在男子的帮衬下，将身上的塑料瓶放下，接着一脸高兴的继续道“过年东西多，你快称下，我还要去，赚点钱，孙儿开学好交学费”。

    中年男子一听，不有摇头苦笑，将塑料瓶丢进一个竹筐里，随即拿出小本子记录了斤数，一连好几次，才将那些东西称完。

    “一共十二块钱，这过年呢，我给你十五块钱，多几块钱你出去买个饼吃，别饿着”。

    中年男子拿出钱包，掏出十五块钱交待道。

    “好，谢谢老板，你真是大好人”。

    老妇人也不拒绝，脸上都笑开了花，随后拿着她的塑料袋，继续向着外面走去。

    就在这时，废报纸里的那只小黑狗，慢吞吞的跑了出来，跟在老妇人身后，不停的摇着尾巴，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老妇人看到这只狗，不由停下了身子，伸出了干枯的手掌，在小狗头上摸了摸，随后转头道“大兄弟，这你家的狗娃？”

    中年男子扭头一看，当即摇头道“不是，不知谁家的，你要是喜欢，抱回去做个伴”。

    “哦…”。

    老妇人低头开始打量这条小狗，却见对方双眼雪白，眼珠竟然还是长条形，但又像是得了白内障一样，脑袋有拳头大小，嘴巴很粗长，两只耳朵尖尖的，耸立头顶，看上去还挺精神。

    老妇人见状，忙从随身口袋拿出半个馒头，丢在地上道“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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