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走了,陈秋兰扶着他,又用大毯子包着全身走过村中,丢脸极了。
张申义脸阴沉得滴水。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你们怎么会……赤条条的坐在路中,你们昨天夜里干什么去了。”陈秋兰急问道。
张申义的父母也逼问起儿子来了,张申义臭着一张脸,不耐烦的道:“还能怎么着,无缘无故被人揍了一顿丢路上了,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张申义咬牙切齿。
“儿啊,你是不是又欠人钱了?叫你别跟着外边的人混,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张家要成全村的笑柄了。”
张申义的母亲刘氏气得不轻,可又是个惯子的,刘氏也舍不得打骂。
张大爷黑着脸走进来,看到孙子这个鬼样子,骂道:“又惯着他,你看看你们把他惯成什么样了,肯定又是去做坏事被人抓个正着了。他自个心虚不敢说,心里肯定是不平衡,还想事后找人麻烦。哪天被人打断了手脚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家的脸面都快要丢光了。”
虽然是骂张申义,陈秋兰却觉得张大爷也将她给骂了进去,垂下脑袋不敢吭声。
“爹,我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您就这么骂他……”刘氏看儿子这样子心就软了。
“怎么回事他心里没个数?你让他说说,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张大爷听了刘氏的话就更生气了。
前一次是陈秋兰害得张家丢尽了脸,同族的兄弟姐妹都看他们一家不顺眼了,现在再闹这笑话,都没脸走出去了。
“我,我什么也没做。”
张申义还在嘴硬。
他跟同伴去干的那种事怎么能说出来,死也不能说。
张大爷看他这反应就知道肯定有什么原因。
张申义他们的事在村里瞬间就传开了,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料,姜妤从外边听到这话跑到姜漪跟前说,脸都笑开了花,“姐,你是没有听外面的人是怎么说张申义的,光着身子躺在路中间也不知道害臊!村里见过的姑娘,以后可都没脸嫁人了。”
姜漪想起昨天晚上陈浮生出去挺久的,就是为了干这事?
“哼,张申义也不是个好玩意,就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还能娶到媳妇。”孟桂芝也听了一耳朵,心里边忧心着儿子的婚事,忍不住碎了一嘴。
姜妤立即不敢再说了,就怕孟桂芝等会儿来劲了又停不下来。
姜漪放下手里的工具,走到陈浮生那边,“这事是你干的?”
陈浮生没说话,是默认了。
姜漪咳了声,“以后可就更小心点了,就怕他们再起小人心思。”
陈浮生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昨天晚上打人的时候可没有手软,要不是他出现,只怕是要用扒将他们多戳几个血洞。
“他们不敢。”
“有你在这里他们应该是不敢了,”你走了就不一定了。
姜漪没将后面那句说出来。
砌墙的工人已经结账离开了,现在这里也只有老姜家一大家子和几个木工,做饭做菜也不用那么费劲。
有几个熟练的木工一起,接下来的十来天,房子的架构就差不多了。
这其间孟桂芝他们也帮不了什么忙,偶尔会忙活着地里的事,姜平又去准备下一季的种稻,翻田地是必要的一道工序。
所以这十来天以来,也都差不多是姜漪和木工们在忙。
陈浮生也养了十来天的伤,偶尔替他们立起木头或是提些重物,再来是替他们跑跑腿。
姜妤和钱氏就过来帮忙做饭做菜,还跟姜漪学会了一些做菜的手艺。
现在什么豆芽和芋头对她们也不是什么新鲜物了。
“李爷爷,这一层已经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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