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木桶在装水,一手接了过去。
“不是让你别进来吗?”
“我上次也受了伤,也没有这样让你帮忙,我就伤了点手臂,另一只手还能动,脚也没有事。”陈浮生举起了手里的木瓢,低头看着她。
眼珠子黑幽幽的,又跟夜星一样神秘。
姜漪眨了眨眼,收回视线,往边上退。
她忘记了身后有另一只木桶,碰到了木桶,眼看着就要往后倒。
陈浮生一手将她的手抓住,身体惯性的往陈浮生的胸膛冲过来。
陈浮生的胸膛坚实冷硬,姜漪这么狠狠的一撞,鼻子都快要撞断了,生理眼泪就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姜漪捂着鼻子,短瞬间的难受疼痛。
“你没事吧!”
陈浮生看她连眼泪都掉了,有点慌。
姜漪骂道,“你,你长这么硬做什么!”
陈浮生一时失语。
姜漪骂完也觉得自己这话有点歧义,捂着鼻子要后退,这才发现自己半个身都贴在他的身上,放在腰间的手热得有点发烫。
姜漪的腰又软又细,陈浮生的手被吸附在上面,怎么也移不开了。
“你把手拿开。”
姜漪捂着鼻子,声音有点颤。
陈浮生低头能看见她细白的天鹅颈,以及刚才扯开的锁骨位置,这个位置在诱着他。
心怦怦跳动。
有点不受控制,眼神也随之深了深。
他慢慢的松开了手,侧过身,喉节偷偷的滚动了两下。
姜漪错开他的身边往外面快走,鼻子还疼。
走到了外面,姜漪一脑袋抵在墙上,慢慢的松开了手。
姜漪深吸了几次才将脸上这股燥热褪去,回头看到陈浮生拎水出来,瞪了他一眼,扭头走到了院前的椅子坐下捣鼓木头。
陈浮生被瞪了一眼,也没敢回视,带着水往自己的屋里去。
姜漪特地做了两个大浴桶,一人一个。
陈浮生坐在浴桶里,想起刚才的一幕,心口处还有些鼓动,没有办法将脑子里的画面抹掉。
刚才那个角度,完全将最好的春光捕捉入眼。
陈浮生深吸了口气,努力将这些不正经的画面甩掉。
可越是想要甩掉越是出现得频繁,最后全部占据了他整个脑海。
“啪啪啪!”
啪门声突然响来,陈浮生赶紧回神。
“陈浮生,你都泡了小半个时辰,没事吧。”
“没事,我马上就好,”想起还没给姜漪拎水上楼,他赶紧起来穿好衣物走出门,“我马上给你拿水。”
“伤口没沾水吧?”
“没。”
“我自己能拎,”姜漪看他又要钻进厨房里,将人拉住。
陈浮生巧妙的扯了回去,转身就进了厨房将水给她拎了出来。
“喂,你做什么。你那伤都见骨头了,可不能扯到了。”
“我说没事就没事。”
陈浮生将水放进机关梯里,两人一进来,空间瞬间就窄了。
姜漪有点无语,避开了他的视线。
上了二楼,姜漪就将盖在大桶上的布拉开。
陈浮生倒了一桶就转身下楼了。
倒好了水,姜漪关了门。
走到楼下的陈浮生抬头看了眼二楼,看到一道影子,喉节又滚动了两下。
姜漪往前一走,就看不到影子了,虽然刚才那影子没有什么动作,但那嫚妙的身形,还是让他想到了上手的那种感觉。
特别的真实。
陈浮生将手里的木桶放下,转身就出了门,朝着山边的路就一顿冲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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