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站在城墙上,看着城墙外面李自成的旗号,脸上满是疑惑。
“李自成不一路往南跑,怎么突然往我这边来了?他到底在打的什么鬼主意?”张献忠皱着眉头,不停的嘟囔着。
没多长时间,李自成领着自己的兵马来到了护城河的外面。
李自成看着面前的护城河,对着跟在自己身边的李过和刘宗敏说道:“你们两个人带上一些人,将城门给我诈开。咱们手中的兵马数量不多,要是硬攻的话,就会对咱们造成大量的损失。”
在李自成看来,虽然他和张献忠之间满是矛盾,但是两家都同属“义军”,说不定还能诈开城门。
刘宗敏和李过在听到李自成的吩咐之后,便领着一干人马来到了护城河的边上。
刘宗敏看着护城河后面的城墙,深吸一口气,大声喊了起来,“城墙上的守军不用怕,我们乃是闯王的人马。今天天色渐晚,看在同是义军的份上,还请城墙上的兄弟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休息一晚。”
刘宗敏的声音在城墙上不停的回荡着,张献忠站在城门楼子上,看着护城河边上的刘宗敏等人,不停的冷笑着,“呵呵,被赵文撵的就像狗一样,跑到我这里来绝对没安好心。现在才什么时辰,就说天色渐晚,想要借宿一晚,真是搞笑。”
张献忠将身子探出城墙,阴阳怪气的道:“呦呵,这不是闯王手下的头号大将吗?你们不是在襄阳吗?怎么跑到了我这里来?哦,对了,我听说赵文的兵马打过来了,该不会是你们被赵文的兵马追到了这个地方?
怎么?难不成你们太害怕赵文,被他们追的没有地方躲,所以就想着跑来投靠我吗?也是,李自成虽然号称闯王,其人也不过是一个草莽匹夫罢了。”
张献忠阴阳怪气的声音传出了城墙,传到了李自成的耳朵里。
李自成一脸阴沉,策动着胯下的战马来到了护城河边上,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去。
李自成一眼就认出了张献忠,“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真是该死,有这个家伙在,估计眼前的应城县拿不下来了。”
“呵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张献忠张大当家的。我记得之前你不是在德安府登基称帝了吗?你不在德安府好好当你的皇帝,怎么跑到应城县这个小县城了?这个应城县可容纳不下你这尊皇帝啊。”李自成不甘示弱,直接回怼了过去。
李自成现在的这番话就是在扇张献忠的脸,而且还是当着张献忠的手下扇张献忠的脸。
张献忠被李自成这番话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哼,闯王好大的派头。你这么厉害,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看啊,该不会是被赵文的兵马给吓怕了?也是,闯王的胆子我是知道的,当年只敢跟在高迎祥的后面混,如果不是高迎祥被赵文抓住,你接收了高迎祥的兵马,谁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对了,我差点忘了,闯王这个名号最初可是高迎祥的,而不是你李自成的。还有,我记得你以前不叫李自成,再一个,你结婚了没有啊?”
张献忠前半段话说出来时,李自成还能保持平静,可当张献忠将后半句话说出来之后,李自成整个人差点暴走。
李自成的旧事很多,最让李自成抬不起头来的就是当初他的媳妇。
当年李自成的媳妇偷汉子,被李自成给捉奸在床,然后李自成一气之下杀了奸夫奸妇。
这件事情不敢说人尽皆知,但是知道的人不少。
张献忠这番话不仅将李自成的伤疤给揭开,而且还给上面撒了一把盐。
李自成瞬间激动了起来,他直接将腰间的腰刀抽了出来,指着城墙上的张献忠大声喝骂着,“张献忠,你个地痞无赖,有本事你打开城门,咱们两个真刀真枪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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