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女学?”赵恒之前听她提过,不过,当时并没有具体规划。
窈窈人美心善,她的保育堂就收养了不少孤儿,还定时请她名下铺子的掌柜的教他们安身立命的本事,做的很是不错。
“是。”陆瑶点头道。
由朝廷设立的女学,最初能进的大多是世家权贵之女,有地位,有见识,若有佼佼者将来入朝对朝廷有益无害。
便是不入朝,这些贵女嫁的也是朝中权贵,格局非一般妇人能比,上朝堂能安邦定国,下朝堂能相夫教子。
待朝廷的女学开办成功后,还要在民间办学,只要无不良恶习,品行端正,考核通过,都可以入学。
这些女子不一定要和贵女们一样学四书五经,她们可以学刺绣,陶艺,厨艺,酿造和珠算等等。
女人有自己安身立命的本事,就不用拘于后宅看男人的脸色。
前朝女子的女学就办的极好,给朝廷培养了不少优秀官员,甚至还出过一位女相。
前朝首富也是位奇女子,她们在某些方面的造诣比男人更优秀。
可惜,自那位传奇女帝退位后,男人们怕女子地位越过他们,便取消了女学,朝廷也不再录用女官,这实在是目光短浅。
赵恒一想,倒是的确如此,让这些贵女们多读书学点本事也好,免得她们总是盯着后宫那几个位置,动不该动的心思。
昨日那个永恩伯又进宫了,说他女儿都等成老姑娘了……
他就想不明白了,不用上朝当差看别人脸色,靠祖荫白领着朝廷俸禄多好的事,非要把家里的丑姑娘往东宫塞。
嫌自己看着难受就能送去祸害别人?上次跳护城河怎么就没淹死她呢?
得办女学,还得请几个名师好好教,省的她们作妖。
名师……
这么一想赵恒倒是想起一大事来,上官家自从舅舅的案子被先皇当了替罪羊后,上官大人就辞了官。
朝廷得罪了上官一族,乃至整个山东几家大儒都令门下子弟不得入仕,白白流失人才,想想都痛心。
今日常祭酒还惋惜呢,说泰安书院的学生资质最好,可最好的那几个都没有参加今年的春闱,老头子当时羞的连话都没敢接。
若是把上官家的人请进京筹办女学,这不算入仕。
等到了京城,再想办法收拾,不对,想办法笼络他们。
“上官家?只怕他们未必肯。”上官家是有骨气的,当初景王不是也没把他们收为己用。
再说,上一世好像直到她死,山东那些大儒都没有入仕。
“我师父对上官家有恩,再加上常祭酒出面应该没有问题。”赵恒笃定道。
上官家人只是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连带着对朝廷不满,如今,真相大白,是清河搞的鬼,他们要再惺惺作态,就枉读圣贤书了。
而且,常祭酒祖籍虽不是山东却曾在山东泰安书院读书,山东不少大儒都是他的同窗,由他出面做和事佬这事就妥了。
“若如此真是太好了,那一切就有劳太子殿下了。”陆瑶打趣道。
“夫人,能否用膳了,不然,我怕没力气为夫人效劳了。”赵恒是真饿,年轻的身体和那群老头子比还真是不抗饿。
陆瑶知道赵恒不是那种嘴上说说的人,但凡他应下的事,必是十分有把握的。
不过,他打上官家的注意怕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若赵恒真能请来那些大儒为朝廷效力重组内阁,那就是为朝中加入了一股新势力,用山东大儒平衡世家和清流的矛盾真是再好不过了。
干得漂亮,不愧是她看上的人。
陆瑶心里窃喜着,小丫头们提着食盒进来了。
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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