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江叔乐呵地将风夕颜牵进凉亭。凉亭里面有一个石桌,桌上布满佳肴,无论哪盘子菜,看上去都是色香味俱全。
风夕颜一坐下,就忍不住默默吞了口口水。
将手边金镶玉的碗筷递给风夕颜,江叔满是慈爱,“夕颜小姐,别客气,多吃点。”
说完,他看向风夕颜的眼神有些歉意。
那天真是...夕颜小姐被世子这般抱着直接就扔进了柴房里,他还真没认出来...要不然哪能叫夕颜小姐一个姑娘家硬生生在柴房睡了两日。
夕颜小姐和世子可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怎么现在竟然互相仇视到这种地步。
渐渐的,江叔眸底浮现一丝怜悯。看着风夕颜几乎是将桌子上的菜肴风卷残云地解决掉,不由得又是一阵怜惜和心疼。
看来是饿坏了。
风夕颜倒是不知道江叔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真是很久胃口没有这么好过,这满桌的美味吃起来那叫一个香啊!
帝京百里外的风家暗庄内,花渡正在安置前些日子抢夺粮车时被打伤的伤员,眼看云阳一袭翩翩白衣走过来,立马上前行礼。
“云世子。”
云阳轻轻‘嗯’了一声,视线清淡地扫向周围,“他们至多再修养一日,便都无大碍了。至于那个受内伤的,你家小姐先前已经用银针替她稳住伤势,还需要再喝两贴药,然后再取出银针便可。”
说完,他指尖捻住一张黄纸递给花渡,“这是药方。”
“多谢云世子。”花渡接过药方放进怀里,深深地松气。风家的暗庄远在京城百里之外,这里条件极其有限,更别说找大夫。
若非云世子这几日一直带药材来暗庄替这些人医治,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庄子的牌匾前,秋喑腾空落下,小跑进庄子来到云阳跟前,犹豫道,“世子,粮草的踪迹属下没有找到,但属下...或许有些其他线索。”
云阳一双眸子轻轻往秋喑的方向看了眼,然后步履轻缓地往庄子深处的一处封闭房间走去。
秋喑见状,连忙跟到云阳身后。
等两人双双消失在视野中,花渡准备去庄子存放药材的地方给洛雪抓药,转头却看见她正抚着胸口过来。
“你怎么不好好躺着?”花渡上前去扶洛雪,见她一张脸还苍白如纸,颦眉问道。
“云世子说,下地无碍的。”洛雪瘪嘴道,“再说,我实在在床上躺不下去。那批粮草对风家来说很重要,现在被盗,小姐心里一定怪我。”
“当日小姐来暗庄查探,看见你和风家镖局的人伤成这样,都快心疼死了。”花渡无奈道,“哪有空怪罪谁?”
洛雪吐吐舌头,她其实也就是这么一说。小姐明里暗里做事都果断决绝,唯独对自己人心最是软。
说白了,就是护犊子!
想到这里,洛雪轻笑着望向云阳和秋喑待的那座屋子,“小姐和云世子都是聪明人,粮草一事...应该也会迎刃而解。”
在她印象当中,似乎还没有小姐做不到的事情。何况,这次还有云世子。
“你说的对。”花渡道,“不过先前只听说云世子惊才艳艳,在北州边疆苦寒之地屡获战功,我还当真不知道他还有这般医术。”
连小姐都说洛雪的伤势需要养上十天半个月,可云世子一来,这么一点功夫,洛雪就能生龙活虎地能下地走了。
洛雪耸耸肩膀,这次风家镖局承云世子如此大恩,对他们来说无所谓,但对小姐来说应该是喜忧参半。
毕竟自家小姐五年前将毒害宫中安妃的大罪嫁祸给云世子,害他被皇上发配到北州边疆苦寒之地整整五年。
云世子五年来所受的苦,是真真实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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