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痕突然涨红了脸,又气又羞臊,;你这死女人!
真是没救了。
落痕最终还是撒口说道,;只结盟,不跪拜,我就放行。
;成成成!手续一切从简,都听你的,都听你的。阮轻艾回头就朝狼王抱拳喊道,;哥哥好!
;就这样?狼王嘴角狂抽,;从简也从得太随便了,不跪拜倒也不是不行,毕竟是你们中原的破规矩,我们北塞比较豪放,就按照我们北塞的规矩来,歃血为盟!来,拿刀子,碗!
;啊?阮轻艾懵逼了,;等……等一下……等等等……唉呀妈呀!别别别!
狼王一把抓住阮轻艾的胳膊,扯到手边。
落痕见状,急忙拦阻,抢了阮轻艾另一只胳膊,扯她回来,;你要做什么?
;割掌心,互饮一碗,结拜义兄妹。
落痕咬牙呼道,;她是女孩子,没你们的血性。不要闹!
;闹的人是你,又是这样不行又是那样不行。你到底想怎样?
两个男人扯着阮轻艾,你来我往的使暗劲。
阮轻艾就像一个布偶一样,被他们扯来又扯去。
她哭唧唧的喊,;别——别这样——救命——唔——呕——别啊——何从——快救我——
何从在外圈焦急踱步,;大人!我可怜的大人!何从救不了您啊,无从下手啊!
最后还是落痕技高一筹,把狼王手里的匕首打掉,把美人捞回怀里,当他得瑟一笑后下一秒,笑容突然僵在嘴边,他的大腿上,感觉有一股热辣辣的泉水,从裤腿浇灌到了他鞋子里。
落痕瞬间瞪眼看向她,;你?
阮轻艾立马捂脸哭唧唧,;呜呜呜……落公子你真是太讨厌了,我都跟你说了一百次了,我憋不住了嘛!呜呜呜……讨厌讨厌讨厌……
在场所有男人都尬着笑嘴儿,无语捂唇。
闹剧最终在一泡尿后,安静了下来。
阮轻艾他们在狼王安顿的帐篷内住宿一宿,得到的是贵宾的待遇。洗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落痕则比较难受,他拒绝穿他们北塞的服侍,但又无法忍受一条腿上满满的臊味。
最终在北塞服饰和尿骚味之间,他选择了尿骚味。
顶着鸡皮疙瘩,穿回了勉强烘干裤袜鞋,脸上摆着一副想杀人的表情。尤其是第二天,阮轻艾看见落痕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的时候,一脸嫌弃的挪开一大步,避免和他靠太近。
艹!这是她自己的尿,他都没嫌弃她,她嫌弃个毛?
真想一爪子掐死她。
一大清早,狼王笑着相迎,;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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