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搀扶着恒富,前往城主府。 就在门口不远处,他们被一群侍卫包围了起来。 落痕站在门口瞪着他俩,“胆子不错,还敢回来?” 红叶淡然笑笑,“为何不能回来?我可是功臣哦!” 落痕眼一眯,“功?何来?” “城门口处三个刺客的尸体,可曾发现?” “嗯,然后呢?” “那三个刺客,是我杀的!” “……”落痕瞪眼道,“就杀了三个刺客也想来邀功?” 红叶笑道,“那三个刺客,抓走简分姑娘,想要对她施暴。就在那个时候,我跑出来,救下了她,刺死了那三个刺客!” 恒富举手道,“我亲眼目睹了全过程,红叶公子所说无误!” 落痕哼哧,“狼狈为奸的两个狗男人?你们的话,谁会信?” “我信!我信我信!”屋里,阮轻艾跑出来大喊,“我信我信!” 落痕憋气扭头,“你在干嘛?你知不知道你要袒护谁?” “不是袒护!大爷,他们若真的救了简分,那他们就是我的大恩人呐。你错杀一万不肯放过一个,但我宁愿放走一万,也不能错杀一个好人!” “……” 阮轻艾乐滋滋的跑过去迎人,“红叶大爷等会儿陪我去录口供,我亲自审讯你。两人分开审讯。如果口供无误,我能保你们安然无恙,来来,屋里请。” “嗯。” 红叶路过落痕身侧的时候,忍不住朝他挑眉挑衅笑笑。然后大大方方扶着恒富,进屋,进苑子。 阮轻艾率先过来找红叶聊天,“红叶大爷回来前可有和恒富公子窜过口供?” “有什么好窜的?事实如此,不需要窜口供。” 阮轻艾坐在桌前,托腮问,“当时你怎么刺死那三名刺客的,一共砍了他们几刀?大概都在身体什么部位?能记得起来吗?” “啊……我想想,稍等——”红叶琢磨了片刻后说道,“我大概砍了七刀。一个是被劈颈,一刀毙命,一个手筋被我挑断,还踢了他一脚,他逃跑的时候,被我从后背刺死。最后一个是恒企,他接了我四刀,最后刺破胸膛而死。” 阮轻艾拿着仵作验尸记录,点点头,“全对了。” “你是从哪里发现他们简分被他们掳走的?” “南城门口附近!那边,恒富已经和他们打过一场,但恒富受了伤,打不过他们,被他们溜走了,我追过去后才刺杀的他们。” 阮轻艾又翻开现场逃匿的报告单,点点头,“又对上了。” 本子一放,阮轻艾抬眸问,“截杀北塞狼王案件,红叶大爷有参与吗?” 红叶眯眼微笑,“没有哦。” “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哦。” 阮轻艾眯眼一笑,“没有就算了。我们也没证据,不可能乱抓好人的对吧?” 红叶点点头,“还是妻主大人识趣。” 阮轻艾笑容一收问,“那为何?救了简分后,你和恒富,还要躲着我们两天?” 红叶一噎气,笑容微微僵硬,思虑片刻也想不出完美的答案,最后索性道,“我也不晓得恒富那小子是怎么想的?我跟他说,叫他赶紧回来治疗,可他偏遮遮掩掩不肯回来,也不知道他在心虚什么。” “……” 阮轻艾忍不住拍手,“又把他当朋友,又在背后捅他一刀。大爷你是真的能干!” 红叶捂嘴,“呵呵,过奖过奖。” 红叶挑眉问,“你等一下要去恒富那边对口供是吧?” “是的。” 红叶从衣箱里掏出几个瓶瓶罐罐,递给她,“这个是外敷的,这个是内服的。可别叮嘱错了!晓得不?” “晓得晓得。”阮轻艾把药瓶往兜里一塞,回头道,“大爷,回头是岸。既然已经做了好事,就别再做坏事了。” 留下这句话后,阮轻艾蹦跶离去。 赶到恒富身边的时候,她看见嘤嘤抹着泪水出门,撞见阮轻艾,哽咽着呼道,“大人?” “怎么了?” “主子伤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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