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富无语道,“什么叫调戏?我不是她的夫婿吗?难道就你吻得?我吻不得?我还就吻她了怎么着?” 恒富又捧起阮轻艾的脸,低头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 “找死!” 这刀子就算劈不到恒富身上,那也得把马车劈个散架。 最后还是红叶挡了他的刀子,“别闹,马车散架了,你叫他骑马吗?他还有伤!” “那就疼死他!活该疼死他!”落痕眼睛猩红,收了佩剑,一把抓起阮轻艾就往自己怀里塞,不让她再坐马车了。 “哎哟大爷我屁股疼,被你打的,坐不了马的呀,太疙楞了。” 落痕想了下,给她换了个姿势,斜跨着坐在他大腿上,屁股镂空,没让她贴在马鞍上。 打是他打的,他也心疼了,可他还是打了。 现在她骑不了马,他也是绞尽了脑汁,姿势摆好,她喊疼也得忍着了。 他不能再让她和恒富坐在同一辆马车里。 恒富还一个劲的靠着散架的车窗笑道,“我说落痕,你这醋吃得也太猖狂了吧?咱们几个,毕竟还是平夫呢!你给妻主大人侍寝,我也有资格给她侍寝不是?” 落痕眼神射杀过去,“你再挑衅我试试?” 红叶急忙骑马前进两步,堵着两人交错的视线,劝架道,“落痕大哥你怕他作甚?他是性无能,腰也不会挺。你还怕他会给小阮使什么幺蛾子?不是我瞎吹,就算他们俩脱光了在一个浴桶里,出来两人都还干干净净着呢。” 恒富脸黑瞪着红叶,“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红叶哈哈大笑,“我只是在劝你,别在老虎头上拔毛。” 阮轻艾窝在落痕怀里,奇怪的看着红叶,嘴里嘀嘀咕咕,“奇怪!红叶大大他怪怪的。” 落痕低头眯眼瞪她,“哪里怪?” “你看他那眼神!两只眼球里写着两个大字,和你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着呢!” 落痕看了看红叶,低头问,“写了什么字?” “宠溺!” “……” 落痕突然笑了一下,但也就一下,他又拉了脸,“你别仗着我宠你就胡作非为!瞒着我,私自闯入敌营,以身犯险。我回去后还想打你一顿。” 阮轻艾气得直咬牙,“再打屁股真肿啦!你就不能用色色的方式惩罚我吗?就比如让我合不拢腿啊什么的……哦!大爷你是不是硬呜……” 哑穴又被点了下去。 但四周的男人,都捂着嘴在偷笑。 落痕憋着丢人的红脸,默不吭声扯着缰绳。 行走了数里路,车队突然停了下来。 阮轻艾鼓着气呼呼的腮子,探头探脑,嗯?怎么了? 她拿眼睛瞅着落痕。 落痕给她解了穴,说道,“有人。” “难道又是护城军?敌人真的多啊!” 不! 不是护城军! 从左右两侧冒出头来的,都是民兵。 带头的,是何蓦然。小说阅读_www.shuoshu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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