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艾爬上车厢,落痕拿着木梳给她梳头,看见头发掉了好几戳,叹了口气,“进了京……别乱得罪人。” “嗯?大爷你怎么跟我家何从一样?变成老妈子了?” 落痕眯眼瞪她,“谁让你这脾气不给我好好改改?” “有什么好改的?活了这么多年头,性子早就改不过来了呀!对吧林将!” 马车外,林晨均面无表情的骑着马儿,侧头瞄了一眼没有窗帘的车窗内,那圆嫩嫩的小脸,他没有微笑,只是愁眉叹气,“要进京了,严肃点吧!一天到晚嬉皮笑脸,别人真以为你好欺负怎么办?进了京,你没军队给你撑腰。记住办事要低调!” “哎哟喂呀,怎么这么多老妈子?”阮轻艾翻白眼,“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都巴望着我一进京就被人群踩死?” 林晨均愁眉苦脸瞪着她,“是怕你那臭脾气,不肯收敛!京城不比北郡山!你无权无势,乱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 阮轻艾一托腮,嘀嘀咕咕,“晓得了晓得了!” 林晨均瞄了落痕一眼,叮咛道,“好好照顾她,可别让她再受伤。” 落痕点了点头,就应了一个字,“嗯。” 一个字,是千金。 行了几里路,林晨均也停下了脚步,两人分道扬镳,挥手拜别。 翎羽城的军队也随之准备分道回城。 率军的统领给了阮轻艾一封信,交代道,“阮城主,我家大人无法送行,嘱咐我,您进京前,这封信务必交到您手中。” “哦,好的。谢谢何大哥!” “那下官告辞了!” “再见!侍卫哥哥们!” 阮轻艾萌萌一笑,侍卫们都羞红了脸,挥手和她拜别。 阮轻艾正准备展开信纸看看什么内容,刷拉一下,信纸被落痕抢走。 “诶?大爷,这是何大哥写给我的信呀!你干嘛抢我信?” 落痕扭过头,先打开看了一眼。 信里。就四个字! 我喜欢你! 靠! 他就知道,这信里不写好东西! 落痕当下把信纸捏了个粉碎,甩出窗外,飞散天际。 阮轻艾急忙探头看着信纸,气呼呼的道,“大爷你过分了哦!” 落痕哼了一声,负气撇头不再搭理她。 这大爷有意思,她都还没生气,他倒是把气撒得淋漓尽致,让她无气可撒! 阮轻艾只能挠挠脑瓜子,郁闷嘀咕。 三艘大船,已经在海港靠岸,所有随行侍卫家仆,一一带好行李登船。 阮轻艾和她刚结识的三个闺蜜抱团痛哭。 相识不久,还没玩够就要分离,她还有很多很多‘姿势’没有教会她们呢! 啊呸,是知识。 阮轻艾被落痕抗上船,她丢人的挂在男人胳膊肘下,哭唧唧的挥手,“再见——” “小阮,你早点回来呀!” “我会回来的!你们要记得想我呀!我一定会尽快回来的——呜呜呜——” “……” 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北郡女王吗? 有必要哭得连鼻涕都掉下来的地步吗? 她都不知道,她这模样,他们都会替她感到丢人的吗? 最最觉得羞耻的男人,已经麻木了,面无表情的把人摆好,掏起衣袖给她擦干净鼻涕眼泪,哄着说话,“累了就去睡一觉,水路摇晃,怕你不习惯会吐。” “不会不会,我不是旱鸭子。”阮轻艾这边蹦跶,那边蹦跶,哭声一收又成了一个行走的小太阳。 恒富和红叶原本被安排在另一艘大船上,但阮轻艾坚持要他们和她坐一艘船,落痕有点懒,不想和她闹这无聊的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意。 只是上了船后才发现不对劲,这丫头为什么非要和恒富走这么近?好像他们俩已经有了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似得,经常嘴贴耳,说着悄悄话。 落痕头上已经布满了乌云。若不是此刻在船上,不然他早就…… 红叶也插足不了阮轻艾和恒富之间的闺蜜情,没人聊,就粘着落痕蹭他问,“你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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