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痕见阮轻艾被琴瑟拎着走,倒也没追出去说好话。 端木谆奇怪问,“你不护她?” 落痕侧头说道,“她没你想象中那么娇脆,太子殿下护好您自己就好,小心别被她气着。我把她放您这儿放几天,我先去皇上那边复命。您只要替我留她一口气就行,随您如何折磨,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哈? 他真狠得下心? 端木谆无语极了,真心看不懂这对小俩口。 落痕走了,阮轻艾被拘留在太子殿里,小眼巴望着皇帝爷爷召见,可还是毫无动静。 她只能在庭院里堆雪人玩。 她就无语了,冰绝城这么冷,怎么京都的三月天还下雪呢?不是应该开春了嘛! 堆完雪人,她开始虔诚祭拜起来,“叽叽咕咕叽叽咕咕……” 琴瑟好奇粘过去,想听她在说些啥? “保佑皇帝爷爷别太早死,保佑太子干爹别太早死,保佑我落痕大爷别死,保佑自己能够安然无恙回归北郡。” 都挺实在的。就是这言语,不能在文雅一些,诗情画意一些吗?老是死啊死的……难听不? 她的愿望好像还没许完。 “保佑反抗我的人早点去死!保佑那些黑心黑肺没人品没道德的坏人早点去死!” “……” 琴瑟无语瞪白眼。 她是真的直白啊! 阮轻艾突然一抬眼,奇怪问,“诶?琴瑟小哥,我能不能问问,太子干爹没其他孩子吗?” 琴瑟身子一绷,“以前有过。” “以前有过是几个意思?” “很早之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在太子殿下身边服侍,只是听闻一些消息,太子醉酒不小心临幸了一个宫女,宫女产下一女,但差点被人毒死在襁褓中,最后太子命人把这女孩送出宫中,但出宫路上又被人截杀,那宫女和太子千金,失去了联系。” 阮轻艾突然眯眼道,“嘿,你说,该不会这个千金,就是我吧?” 琴瑟眯眼瞪她,“大人您在乱说什么呢?” “故事不都这个套路嘛,老天爷看见我和落痕大爷情意绵绵,故意埋个伏笔下来,最后搞了半天,发现我和落痕大爷原来是亲兄妹。然后我只能和他……” 分手吗? “乱。伦。” 艹! 阮轻艾捂捂鼻子,“嗯,感觉这结局也不错哈哈哈哈……”完了,兽血沸腾要留鼻血了! 琴瑟憋不住,脱口而出,“您是白痴吗?” “我瞎说的,您别当真啊!我扎扎实实是我爹爹和我娘亲亲生的闺女,我襁褓中就有记忆了呢!放心吧,不会有这狗血剧情的。” “……”他好像能理解落痕大人说的那番话,小心自己别被她气着! 他都快受不住了,更别说太子殿下了!估计和她对不上三句话,绝对会被她气到内出血。 还是少让她和太子见面的好。 阮轻艾抬头问,“嘿,那你说,落痕大爷是太子殿下亲儿子的几率有多少?你们有没有弄过那什么滴血验亲啊?” 琴瑟努嘴道,“弄这个做什么?纯心给自己心房添堵吗?太子殿下不乐意这么做,做了也是伤了落痕大人的心。” “嗯,说的也是。” 阮轻艾还跪在雪人堆前,撇头一眼,瞧见了曾紫燕,她被侍婢们拱着去了端木谆的书房里,进去的时候,还朝她甩过来一道挑衅的视线。 阮轻艾支吾道,“太子干爹真的这么喜欢曾紫燕姑娘?” “温柔婉约,贤良淑惠,哪个男人不喜欢?”琴瑟苦涩笑笑,“若换做我,我也选她不会选你。您真的太丢人了知道吗?” 阮轻艾气鼓鼓的嘟嘴,“我丢人是丢我自己的人,你们嫌弃个啥哦?” 对哦!她自己丢人,他们干嘛要如此较劲呢?为什么总感觉心里有一股,望女不成才的委屈感? 这到底哪里来的鬼心态? 阮轻艾看着那雪人嘟囔,“这一个雪人会不会太少了?要不多做几个?” 嗯,她吃饱了饭没事做。可以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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