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度心中微暖,喜欢她的用词:“行,我帮你挑?” … 容度出手对方也不会火急火燎的把祖业低价贱卖。生意兴隆的根本懒得理会他。 项心慈笑的不行:“卖鱼的在陆地上完全没有威慑力。” 容度伸手掐她的小脖子:“你说谁是卖鱼的。” 项心慈自然而然的笑倒在他身上:“行,你卖海鲜的。” 秦姑姑赶紧将自家小姐拽直,重重的咳嗽两声。 两人立即像被棒子打散的鸳鸯,各据一边,又忍不住相视而笑。 更在容度身后的侍从,自始至终一声不敢吭,他们少主今天来难道不是出昨天的气? 项心慈最后挑中了两家,一家种类繁多,一家土地很广。 容度皱眉,将人拽住:“不行,尤其花种繁多的,明显多年经营不利,已经没有拔得头筹的品种。” “你哪来那么多事,去谈价钱。” “不好。” “去——” 半个时辰后,容度:“一家三百六十两,一家二百两?” “这么贵?” “京中地界,你没发现他们生意虽然不好,位置很好吗?单地就值这个价了。” 项心慈皱眉,娇嗔的抱怨:“没注意过,以前想要哪里点一下就是我的,哪里知道这么贵。” 容度被她逗的不行,想捏她的脸,就是捏不到:“你当点你每天要戴的首饰,两个都要吧,替你买下了。”说着,递上初步意向书,像等着被表扬的大憨憨。 项心慈嘴角扯了一下,接过来,立即露出灿烂的笑。 容度骤然觉得——海阔天空。 …… 葳蕤院内。 项心慈将容度买的两份地契锁进他给的嫁妆里,叫来父亲的管家。 项富不敢怠慢:“七小姐。” “我要买城西郊靠近野荒山那块地,如果周围的你有觉得有合适的,也一并帮我买下来,尽快让我爹给我走手续。”坊市的太贵了,她自己建。 城西因为连年水灾,那里的地非常便宜,却异常肥沃,适合栽种。而且明西洛休了堤坝挖了河渠,以明西洛的行事风格,那里五十年内绝对不会再涝,现在不卖更待何时。 项富皱眉:“小姐,那里——” “没事,买就是了,整座野荒山全给我买下来也行,我这里有二百两,你拿去,不够了,让我爹给我添一点,少敷衍我。”过两年你翻十倍也买不起一座西山。 项富不敢得罪五爷的心头肉,何况没多少银子:“是,小姐。” 秦姑姑不过问小姐买什么,但过问小姐做了什么,那姑爷都—— 项心慈让她少说两句,直接去了花房,她要将昨天梳理的几种配方做出来。 她对自己有些信心,她没有天下皆知的时候,这些从她手里出去的东西就十分紧俏。 而且她这些年用过各地上百种面霜,各种优劣她深知一二,只是如今靠这个赚银子,便不能只是打发时间。 项心慈整个下午都待在花房里挑花瓣,蒸水,选颜色,上蒸提香,下落提色,这等下等师傅的手艺事,她却要拿来谋生,想来就一肚子气。 “小姐,用饭了。” “等一下。”项心慈在里面待了两个时辰,初始的豪情过后,只剩下不耐烦,劳心劳力的,又是看火又是浇水缓温度,她好不好交给下面人随便做做。 如今手都沾灰了!相比于勾搭了明西洛就能等着享清福,她何必在这里受这份苦。 “小姐……”焦耳立即闭嘴,觉得小姐情绪不对,少惹为好。 项心慈耐着性子,将蒸馏出的液体一点点装进小瓷瓶里,剩下的液体熬煮成粥后晾干取粉,这种粗糙的工艺就可以直接扔给下人做了。 项心慈才有功夫看向焦耳:“怎么了?” “世……世子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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