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姐还挑三拣四,如果不是项五爷的女儿,谁会理她,就让这座山干着算了。 徐智阳深吸一口气,只能硬着头皮干:“参中看如何?参……”去哪了? 明西洛已经勘出了新的蓄池边界,命人开始动工。 徐智阳立即激动的走过去:“这次真行?” 明西洛不说那样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而且我看了一下,大人是不是在原来的图稿上放大了一寸。” “啊,我习惯了?” “我知道大人有这个习惯,所以图稿特意帮大人放大了。”这并不是能掩藏的事,也没必要:“所以那一点笑偏差而已,如果大人觉得这张图稿可行,下面的按照这个图纸来,应该没有问题。” “竟然如此!我说怎么……”徐智阳觉得更不好意思。 他按照明西洛的图纸来就意味着他自己根本没有勘探,而是直接用,这种事,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至少说明如果荒野山的水道建成,跟他关系不大,也不是他慧心之作:“我也勘看了,觉得你的方案很合适……很合适……”其实是南北走向他根本走不过来,所以用了对方的。 “多谢,那是我的荣幸,我还担心有问题,如果我有测绘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徐大人指正。” “明参中少年英才,不敢当不敢当。” 两人客气一二,又将问题聚焦到接下来的路线上,徐智阳争取跟明西洛一天,让明西洛帮他再复刻一遍他这张图的想法。 明西洛亦不藏私,一路带着他尽力解说。 徐智阳听着接下来的难度,有种要打退堂鼓的冲动:“东西本来就有冲出来的一条小溪,为什么非要南北线路。” 明西洛看着图纸不说话,这事他能做主? 徐智阳知道自己失礼:“辛苦你了。” “哪里,下官也是拙见。” 徐智阳觉得风更大了,这哪里是挖两条水沟,这事一件工程。 明西洛感觉到空中刚刚残留的气息,垂下头,将这股若有若无的香祛除,才发现是她的衣袖落在他袖笼上的残香,一时皱眉,颇为不悦。 “大人……大人……” 明西洛无缝衔接:“可以从后面将东西渠道的……” 临近正午。 汪棋坐在半山腰,心慈帮她在外面用透明的水晶做了一个罩子,将她罩住,风丝毫吹不到她,只有长长的衣衫袖笼落下,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华美。 汪棋看着将一株株幼苗种下去的心慈,又看眼山上:“真不给他们吃饭?” “饿着。” 汪棋神色犹豫。 项心慈不动声色,她发现汪棋虽然不主动,但富有同情心,就如她那天那句‘辛苦了’,刚刚明西洛解围的那一攥。虽然声音小,做的也不落痕迹,但一直注意他们的项心慈还是发现了。 善良的小姐和被主家刁难的落难官吏,项心慈觉得不是不能用一下,或许效果更好。再说十天了,给她把地挖成那个样子,什么用没有,多饿几天就长脑子了。 汪棋叹口气,又过了一会,鼓起勇气开口:“我看他们也挺认真的,没有偷懒的意思,还请了帮手过来,说明也想做好,不如,还是让他们吃饭吧。” “吃饱了万一想睡觉怎么办。” 汪棋张张嘴,又张张嘴,傻呆呆的看着项心慈不知道怎么反驳。 汪棋卷着身侧的腰带,入手丝滑的腰带,触感好的不可思议,这是心慈给她的,可是,她还是觉得挖水渠的那些人不容易。 这几天她都有跟着心慈过来,明参中那天的话她听的清楚,南北方向本就艰难,选出的方案做出来也不易,恐怕也不是这些人不上心,而是工程难做。 可心慈只看结果,一点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对方,那老工匠好几次都差点受伤。 算了,心慈也听不下去。 下午三刻,汪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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