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抬起手指摩擦着她的脸:“廉不廉价……”娶你为妻你不珍惜,偏偏这样。 项心慈撇开头。 容度得不到她的回应,不甘骤起,扣住她手腕,骤然用力砸在后面的树上,任粗糙的树皮磋磨她的肌肤:我对你哪点不好!你还惦记不该惦记的人! “弄痛我了。” 那又怎么样!容度瞪着她。 项心慈不跟他一般见识。 容度眼里的火气一点点散去,随后又觉得无力的松开,他什么女人找不到,需要在这里颜面丢尽:“一年后,我会解除婚约。” 项心慈垂下头,没有表现出高兴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无论是哪种她最好都不要有,否则只会麻烦。 容度突然觉得空荡荡的,感受着怀里单薄的人,骤然抱紧,他后悔了,后悔了。 项心慈拉了几下衣服没拉动。 容度看到她肩膀上的痕迹,眼睛骤然一冷,抬起手,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帮她整理衣服,看着重新清爽如初的她,心底骤然不甘:“我们重新开始?” 项心慈傻了这时候接话:“……” “如果我不解除婚约呢……” 项心慈心想要点脸,咱们扯平了,她白让人当着别人的面……又冷静下去,量他也不会反悔,除非他不怕她报复。 容度突然不再说话……重新将人抱进怀里。 项心慈日行一善给他抱。 容度被带起的不悦一点点回笼,项承、项心慈的退婚理由,让他无法反驳,可现在项心慈还是他的未婚妻!他要是就不听呢:“已经来了,我们上去走走。” “嗯。” … 菊花香的茶舍、诗会、书法、棋艺项目不胜枚举,常年住在这里的大师更数不胜数。 想通过各个渠道拜入门下的学子也连绵不绝。 所以每日慕名而来,将诗词、策论、画意放在心仪的师父门前,等着被点中的学生。 明西洛已经在一首诗前站了一盏茶的功夫。 陶子媚一路追着明西洛停在这里,有些尴尬,几次想说话,想起两人撞破的事又尴尬的憋回去。 陶子媚没如此憋屈过。 明西洛一动不动盯着上面的文字。 陶子媚犹豫再三,试探的开口:“明大人,这首诗很好吗?”值得站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看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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