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难道像以前一样,一句话不如意,转身就走?” 项承松口气:“心慈最近很听话,一直在家里学规矩。” 项老夫人一听就知道他不知道,男人管后宅就是不行,曹氏又是个不争气,还不如小九管用:“你可给心慈找教养嚒嚒了。” 项承一听不是退亲的事败露了,更放松了:“正在找。” “要找到什么时候,找到她成婚当天,你怎么不吃了饭再考虑厨子,我这里有门路,说好了一位宫里的嚒嚒,你今天就请人戴回来吧。” “娘,不过是一个容家,又不是进宫,请什么教养嚒嚒,让人笑话。” “不进宫的就不学规矩了,你大侄女、二侄女身边哪个没有教导规矩的老人,就项七身边没有,你是不是唯恐她嫁过去享了清福。” “娘——” “不用说了,今天就请回来。” “行。” 项老夫人闻言脸上才露出一点笑容:“你也嫌我多事,她前段时间跟玄简出去了你知道吗?” 问什么时候,出去做什么,立即改口:“知道。” 项老夫人叹口气:“我知道最近外面流言蜚语颇多,她心气又高,受了委屈,就要找回来。可她要知道,婚事既然定了,她又事我项国公府的五房嫡长女,什么人家配不的,非要跟着别人的流言走,平白看轻了自己,小家子气!告诉她,她坐在那个位置上不是让她人云亦云的,是底气!平时窝里横的时候比谁都有劲,出门在外怎么就不行了!不敢别人怎么说!容家她嫁定了!容家敢悔婚,闹到宫里咱们也要念叨念叨!” 项承随便哼着,根本没放在心上,婚事就不可能成。 项老夫人见他这样,就不放心:“你还是把她弄过来,我给你养两年。”一家子讨债鬼她能真不管。 “娘,您看您又来了。” “你还不愿意了!你看看她办的事,玄简那么忙,她心里没点数。” “我回去就说她。” 哪次真说了:“怕我吃了她。” “怎么会,娘刀子嘴豆腐心。” “少来,这坏人我还是要做的,告诉她,别没事就找人给她做脸,她自己的脸自己长好就行了。” “是,是,孩儿一定管教好她。” “这么多年都没教明白,现在就明白了,嚒嚒尽快请回来,好好教教她规矩。” “孩儿知道了。” “去吧,多注意休息,都瘦了。” “父亲大寿,都是孩儿应该做的。” 项老夫人又高兴了,孩子们孝顺:“去吧。” “孩儿告辞。” 项承踏出垂花门,看向项福:“小姐和世子去的马市?”家里二十多匹吗,还有什么不好猜的。 “不清楚?要不属下去问问?” 项承想的是另一件事,如果不存在‘做脸’?那么:“她和世子认识?”关系好到买二十多匹宝马? 项富觉得那不是废话,兄妹两人怎么也见过。 项承不是那个意思,项逐元不是没事抽出一天时间跟不相干的妹妹逛马市的人,至少要关系亲近。但他们两人应该不认识才对?心慈平时连院子都很少出! 莫非……庄子上的时候相熟的?“跟小姐说一声,没事让她自己带人玩,不要打扰世子。”让人抓了辫子。 “是,五爷。” “顺便去把老夫人找到嚒嚒请回来,堵好那人的嘴,别去了给小姐找不痛快。” “是。” …… 葳蕤院的后院花房内。 今天暖炉烧的尤其足,七八个暖炉依次排开,银碳不要银子的往里面塞。 平日伺候的侍女、婆子不时溜过来看一眼,有聚到一起兴致勃勃讨论着小姐带回来的俊俏少年。 “真好看。”她就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小少年。 “可不是。”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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