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派头的小姑娘,那身狐裘是整张皮子吗,看不出一点接缝,狐裘上的系绳缀的是东珠,滚边是白色狐尾,手里的暖炉做工也十分考究,更不要提她头上的点翠碧玺镂空鎏金发饰,随便一套便价值连城:谁家的姑娘? 唱台上的名角儿也忍不住看过去,险些唱错了音节。 项心慈瞬间看过去:错了。 唱角像被人钉在柱子上审判,立即收敛心神。 立即有人问侍女:“谁?”项家嫡出姑奶奶也不见得有这等派头。 她是老人家的贴身侍女,不知道啊。 项心慈收回目光,谁也没看,看了也不认识,径自走到主位上,坐上去,红色的大氅半盖在身上,红若海棠花开。 在坐的人瞬间炸了锅,那个位置!再次急忙再次看到身旁的侍女。 侍女表示立即去问。 距离主位近些的女眷,瞬间看过去,能坐在这个位置,都是有头有脸的夫人,眼光更是毒辣,好奢侈的打扮,手里的暖炉便价值连城。 但能坐在那个位置的,不至于不认识她们才对,对方却没有上来打招呼?不过……长的真是勾人,一副小妖精做派,但却是姑娘家打扮,应该不是府上不正经的妾室,妾室也不敢坐那里。 礼部左侍郎胡夫人被推出来开口道:“可是……七姑娘?” 项心慈看她一眼,不认识,移开目光。 秦姑姑不等小姐开口,急忙道:“胡夫人眼力真好,正是七小姐。” 胡夫人惊诧,竟然真是?不禁又心思复杂的看了两眼,难怪能定给容家,男人啊,立即眼尖的挑出问题,太招眼了些,不像正经人家。 身后的夫人们也惊了大半,五房那位七小姐!难怪了,一副狐媚相。而且这是什么打扮,为什么只带一个耳坠?不庄重;贴的都是什么东西,唯恐显不出那双媚眼如丝的眼睛吗;见了长辈不问安,太没有礼貌;坐没坐相,随意散漫,不够庄重。 容家亏了,这正头娘子,还是换了能长治久安。 秦姑姑松口气。 夫人们你推推我,我推推你,都希望对方能多跟那姑娘说说话,看看是个什么性子, 后面人也打探出了来人的身份。 “项家七小姐!” “对,下人们说的,错不了。” 长的如此水灵吗,难怪从来没让出来过,是为了生母避嫌吧,项家有心了,只是看这姑娘的打扮,是不是太招眼了些:“倒是好看。” 立即有老姐姐附和:“是啊,天仙一样。” “想来也是受宠的。”那一身装扮。啧啧啧,不少银子呢。 梁都知根知底的夫人们也在窃窃私语:“五房那个女儿?” “就是她。” 夫人冷哼一声:“倒是比她那个娘更狐媚些,小小年纪看着就不正经。” 好友谨慎的看眼周围:“小点声,都是人。” “我有分寸,就是不知道容家知不知道她的出身,她母亲那种样子,容家也敢娶回去,不会是项家没说,隐瞒下来了吧,否则容家为什么定这么一位小姐。” 项心慈一双美目如刀的刮过去:“想说!就大点声,免得发泄的不过瘾,再憋出病来!”神色丝毫没有客气:“没发现风往这边刮,还是唯恐我听不到,不如我给你编成戏文,你上去唱一遍,广而告之你的疑惑?” 众人瞬间看过来,顿时支棱起耳朵,戏都不看了,就看着这边! 说话的人见状,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枪打出头鸟,她自己成了被看的鸟另当别论:“我……我说什么了——” 项心慈揣着手炉,慵懒的开口:“秦姑姑,重复一遍。” “是,您说——‘倒是比她那个娘更狐媚些,小小年纪看着就不正经’我们小姐哪里不正经了,是没穿好衣服,还是没梳好头发!奴婢看,奴婢家小姐比您穿的还多呢,这么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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