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文贵妃茫然的看着重新启用的东宫,听着大乐还没有散去的激昂鼓声,再想想自己还躺在床上的儿子、死了的弟弟,她怎么甘心!怎么甘心! 梁公旭……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立即有人将她拉了进去。 文贵妃禁足中,二皇子失势,四殿下册封太子,她的实力被扫荡了一波,如今连出自己的宫殿都困难,谁还会高看她一眼,文贵妃这一支等于废了。 文贵妃在太监的拖拽下,忍不住大笑。她以为他是这个宫殿的主人,她以为她可以做梁国的主,结果她就是替人开门的一条狗。 他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 大雪掩盖了昨日所有痕迹,翌日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容家的下人们,正搬着梯子凿屋檐下的冰凌。 “少主。” 容度停了手里的石球:“说。” “七小姐出来了,但我们的人没有跟上,七小姐身边至少跟了三批人,我们的人被第二批拦下了。” 这么多!容度看向友安:“项五爷的人?” 友安摇头:“看着不像。”那些人行动统一,拔刀的姿势分毫不差,一看便是兵,但令国公府怎么可能养兵, 容度瞬间警觉起来:“再派些人跟紧了。” “是。” …… 西斜的余辉照在日益堂虎啸狮滚的勾栏上。 “哥哥……”娇娇嫩嫩的声音软软的撒着娇。 该应答的人,铁石心肠般一丝回应也没有。 项心慈撇撇嘴,坐在大哥书房到房梁上,腰上长长的丝带一路从房梁上直垂到地面。 郑管家绑了一撮儿葡萄在上面的小兜子上:奶香葡萄,小姐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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