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她仰起头,随后又忍不住弯下腰手紧紧地拽着胸口,真难受,疼得她压抑憎恨,就是像自己厌恶的样子,她甚至想闹上门去,让他给个说法,让那个可能骄傲自满的人付出代价。 可最终,只有哭声不自觉的溢出来。 雁回刚要进去,听到声音抬脚迈入的脚步收了回来,隐忍地扭过头,眼中泪光点点。 …… 莫国公府内,莫夫人感慨着:“项家的小子也要走了,弟妹不定怎么伤心。” “……” 莫夫人放下手里的里衣:“你说说他们两个,这都是……” “……” “说起来,雪飞那么好的孩子……” 莫国公放下书,皱眉:“别说这个。”自家孩子的风言风语还没有听够。 莫夫人神色温柔:“我知道,就是忍不住觉得……你说……折文和雪飞……” “人都不在你身边,还操那份心了。” “我不记得谁记得,他回来都多大了,也不怕让人笑话,何况雪飞……”毕竟这么好的孩子,谁家娶到,都是下半生的福气。 …… 廊下的烛火被风吹的摇曳了一瞬。 项心慈垂着头坐在椅子上,用脚踢着木桶里的水:“哥,不用人给你送行的吗?” 项逐元将窗关起来:“除了家里人,没有跟外人说我明天走。” 项心慈依旧垂着头:“太子该亲自送你的。” 项逐元温和的笑笑,挽起袖子蹲下身:“又没有功绩送什么送。” “那你就这样悄悄的走了。” “回来的时候风光一点,不就好了。”项逐元用手指揉开她的脚,雪白的一团,软的像捏了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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