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也不掉色,纱织的密度可以到十五。” 项心慈颔首,一边听着一边往前走,两人不时交谈什么,走到一批火焰粉布料面前,项心慈蹲下身。 苗帧娘也蹲下来,这是一匹香薰色侵染的料子,料子上色的同事,还散发着天然的花香,不用熏香也能达到天然香的地步,染出的成品不多,今年只得了一匹,但因为技术不成熟,颜色也没有达到预期。 两人认真的聊着这批料子上色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和试过的纱织种类。 项心慈皱眉起身,两人显然没有达成更好的共识。 林无竞站在一旁,听着耳边不停变化的话,和来到这里后退后宫人,专业的工匠是术语,显然项七小姐并不是盛世华裳退出来的门面,看她的专业程度,和这里人对她的态度。 她是这里的话事人,绝对话事人,盛世华裳吗? 秦姑姑已经让人端了解暑的茶,和蔼的走过来:“辛苦大家了,七小姐忙起来不定到什么时辰了,这里与人轮值就好,林统领想出去走走就出去走走,布料好了,还要商讨秋衣,估计要到下午了,大家不必都在这里耗着。” 林无竞闻言,竟没有冒人应声,看眼副手。 副统领才出列:“多谢秦姑姑。”他们跟了太子妃两年,习以为常。 林无竞跟着开口:“多谢秦姑姑。” 秦姑姑看他一眼点点头,觉得这孩子未必有那个心,勋贵之家出身的公子,自尊心强、要脸面,恐怕听都没听过这种事情,根本不会从了太子。 太子还能强迫人不成。 说到底,狄路那孩子……也是狄路先自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要不然太子也不会顺水推舟。 再说狄路在外多年,又生活在那种环境下,难免误入歧途:“行了,歇会吧。” 林无竞看眼在烈日上照花色和垂感的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强光辨色、添减纱织,显然如秦姑姑所说需要很长时间。 林无竞拍拍副统领的肩,突然揽住身侧兄弟的肩:“这边的都跟小爷走,小爷请客,听曲去。” 旁边的兄弟很识相,立即狗腿应和:“多谢林爷。” 副统领看眼走远的几人,放心了几分,对林无竞有了新认识,不傻嘛,知道打探消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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