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爷息怒,或许是明大人见天色太晚怕打扰王爷休息,奴才这就让人去看看。”梁公公急忙示意侍从出去请人。 九王爷还看不出来是他不想来:“不知道谁才是对他最有利的人,他如此想着东宫!对他有什么好处!” 梁公公垂着头,一声不吭。 九王爷不间断的数落着明西洛‘不识好人心’! 不一会,有人掀开账帘。 九王爷顿时看过去。 小厮的视线丝毫不敢与王爷撞上,对梁公公摇摇头。 九王爷脸色难看,将手里的玉骨雪山拍碎在桌子上:“不识好歹!东宫分明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站都站不到项心慈旁边,还得站项逐元身后!东宫哪有他的位置还不知悔改!他是等着被人蚕食!还是甘愿做人的走狗。” “……” “怎么!没话说了!平日不是挺能吹他的,现在怎么禁声了!” “……” “东宫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的位置!年纪轻轻,不要太自以为是!” “……” 九王爷更厌恶的是项心慈,倒是小看她了!“她也不想想,她有今时今日的地位是因为谁!东宫那见不得人的性格,是谁将东宫坐到今天满国皆知仁厚天下的!” “……” 九王爷更气不过明西洛被人当靶子!在所有人都觉得东宫唯一的依仗是明西洛的时候,她手里还有出不尽的底牌:“你看看今天的局面!他还跟我闹!你不是说他和东宫不清不楚,他现在是想征服东宫的态度!” “王爷息怒。” “你除了会这句,还会别的吗!有他求我的时候!” …… 九王妃刚从太后那回来,还没有睡下。 九王爷脸色严肃,但对上王妃时,神色温和了下来:“怎么还没有睡。” 九王妃上前为王妃脱下外袍。 “让她们来就好了。” “我也睡不着,就当动一动了,母后吃了药已经睡了。” “这些天劳烦你了。” “都是应该的,我顺路去看了蒋喜,幼迁那孩子……苦啊……” 九王爷没说话,这种事他见的多了,送走过太过年少的英魂,哪一个背后不是一个凄凉的家。 九王妃将衣服交给嬷嬷,她特意等王爷,也是因为有话要说:“梁贵有意和明西洛谈和?喜儿的伤岂不是白受了!” 九王爷才想起这件事还没来得及跟王妃说:“你坐,有件事跟你说一下。” “怎么了?” 九王爷突然有些难以启齿,虽然当年,为了子嗣有些……也觉得无论是谁,只要能生下孩子就是好消息。 可真到了这时候,与王妃说,他与没有印象,还极有可能又壮又蠢的女子生过一个孩子—— 九王爷便决定自己膈的慌:“明西洛——是我的儿子。” 九王妃瞬间抓住九王爷的衣袖,茫然的看着他,是……她想的那层意思? 九王爷硬着头皮,将当年可能发生过的事情与王妃说了一下:“他身上的胎记,能证明他的身份。” 九王妃眼里隐隐布上一层泪光,握着王爷衣袖的手更加有力了,嘴角隐隐颤抖,说不出话来。 九王爷心有感触,手覆上王妃的手背,两人静静的坐着。 二十多年,或者三十多年,已经记不清多少年了,只有王妃与他能体会明西洛对他们更深层的意义,背负的太多,反而不知道怎么面对突来的恩泽! “是……真……的吗?”九王妃声音弱不可闻。 九王爷点点头,他们两人的孩子。 九王妃眼里的泪水落下来,滚烫的泪水,落在老王爷的手背上,两人的衣襟上,她为王爷,为她的身后世,为九王府所有人高兴:“咱家的……孩子……” “嗯——”九王爷声音坚定!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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