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矩的性子,着实不合适。 但梁公旭最近没想过他们两人会分开,他只是尽量减少他们两人见面而已,谁知道能有如此意外的收获。 项心慈回来,已经精神奕奕,朱钗凤裙眸光如水,她自发坐在梁公旭旁边,帮梁公旭盖玉玺:“每天哪来这么多事,芝麻大的事也写封折子,不知道玉玺沉吗,不知道体恤皇上。” 寿康、长安立即道:“娘娘说的对。” “娘娘想到皇上的心坎里去了,难怪皇上与娘娘这么多年来一直琴瑟和鸣。” “那是。” 梁公旭见她眉眼依旧含笑,松口气,伸出手握住她那玉玺的手。 项心慈看过去:“怎么?一起?” “我知道了。” 项心慈有些茫然:知道什么了? 梁公旭握着她的手,将玉玺压实:“明西洛的事。” 她当什么事,项心慈不以为意。 “你放心,我定不让这件事影响你以后分毫。” 项心慈挪开他的手,重新打开一份折子:“我还没说你呢,传位给明西洛,呵……”项心慈呵的颇为讽刺。 梁公旭却讨好的眉眼含笑。 项心慈冷哼一声:“到底是梁家人啊,血脉不能混。 “心慈……我前天得了一对雄鹰,一起去看看。” “不去,我哪有你梁家江上重要。” “你看你,乱说。” …… “听说了吗?明大人离京了?” “这么快?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走的这么匆忙?” 容度瞬间看向莫云翳。 莫云翳蹙眉,他知道鹰击在准备,但这么快,那么容度也得快走,东南靠近东南海,上面有容家的部署,莫非皇上怀疑了容家特意派明西洛打容家个措手不及? 不管哪一种,容家都要把船队引渡出东南沿海。 “明大人忧国忧民。” “明大人此举方才是的百官楷模。” 静鞭声远远传来——上朝—— …… 焦迎带着琴进来。 项心慈换了一套朱钗,正靠在窗前的软塌上,从旭旭给她的众多名宅图册上挑选以后要住的府邸。 “娘娘。” “这几天不练了。” 秦姑姑为娘娘换了手镯:“为什么?”娘娘从不坠早课。 “还用问吗,我现在伤心,伤心的人能天天跳舞练琴,以后他派人打听起来,那也是我承受不住分开的打击,郁郁寡欢,曾经更是为他消得人憔悴。”显得多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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