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竞恭手:“一会就去睡。” 秦姑姑颔首:“早点睡,不用担心,家里很安全。” 堂堂令国公府怎么可能不安全:“知道了。” 秦姑姑刚打算走,又突然停下,转过身看着这孩子:“林统领……” “姑姑。” “夫人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林无竞惊了一瞬,急忙请罪:“秦姑姑多虑,无竞怎么会。” 秦姑姑看着他,并没有看出什么,但林统领世家出身:“早点休息。” “是。” 林无竞看着秦姑姑离开后,没有再敢停留,急忙回房。 书房内的雅室内,地龙烧的很旺,烛火笼罩在猫儿的耳朵上,散发着橘黄的光。 项逐元穿着单衣江南起身,神色有些急,匆匆将手搓热,完全覆盖在她肚脐上,说她也不是,不说她更猖獗:“告诉你多少次,不要吃冰食,不要吃冰食,你偏不听,现在知道疼了。” 项心慈缩卷的身子,疼的直打滚,神情却理直气壮:“我怎么知道,何况说有什么用,你该示范给我看!” “你——”项逐元慢慢的帮她揉着,示范的还少了,再说不过她又不忍苛责,再说无意:“你躺好,一会就不疼了。” “我躺不好,我疼……”三分疼也叫喊成了七分:“你就不知道拦着我点,看着我将一碗吃完,你是不是等着看我笑话。” “我拦得住吗。” “拦不住也要拦,要不然要你做什么,你还能做什么。” 项逐元不跟她争:“对,你说的对。”都哄着等冰化完才让她吃,中途他也只离开了一会,她便吃完了,难道不是某个人不想听话的人故意跟他作对。 项心慈缩卷着身体还有利目跟他作对:“你是不是在想我坏话。” 项逐元让她躺好,又让她在心口抱了个轻一些的汤婆子:“安静会吧。” “我吵吗?”项心慈可怜兮兮的抱着汤婆子,一双不设防的眼睛水灵灵的看着他。 项逐元移开视线:“不吵。”手掌慢慢的帮她揉着。 项心慈笑了,缩卷过去抱住大哥的退,脸颊贴在大哥腿边:“不是,我吵,但我只对大哥吵。” 项逐元看着她,神色温柔,手下的动作未停,亦没有纠正她的姿势,有些事早已没那么坚持:“睡吧,时候不早了。” “嗯……”项心慈就这样闭上眼。 项逐元不时将手心搓热,覆在她肚子上,帮她揉着。 天幕破晓,天际露出一丝光亮,鸡鸣声想起,项逐元才惊觉收回手,已经这个时辰了。 郑管家端着水进来,今天是大朝的日子。 项逐元心虚的掀开一些她的衣襟,见雪白的肚脐上只是有些红,顿时松口气,放谨慎的将放他腿上的脚拿开,下床,再将早睡床那头的人,抱回到枕头上。 房内热浪重,锦被也早没了踪迹,项逐元从边角寻出来,无奈的仅在她腰上搭了一角。 “世子……” “来了。” 项逐元换好衣服出来,下意识走到床边,刚刚盖上的被角已经被她压在身上,她像开在枯柏中的一朵娇花,颜色艳丽多姿。 项逐元又耐心的帮她把被子盖上:“让厨房备些红糖银耳粥。” “是。” …… 雪已经停了,项心慈一身对襟红装,在琴音中将手中的剑舞的俊美飘逸。 枯树上的枯叶落下,项心慈的手里的剑瞬间挑过去,剑身美丽如飞,观感极佳,却没有挑中飞下的落叶。 紧接着一道更锋利的剑芒擦着她肩头飞过,项心慈转身,剑身精准的穿过枯叶,她便看到站在她身后,日月悠长,山河无恙的男子,他更高、更稳也越发山海一色。 项心慈立即不练了,将手里的剑扔下,转手揽住他劲瘦的腰,不撒手。 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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