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清高孤傲的一支。 只是平凡的生寒冷,在茫茫一片的寂寥中,闲来无聊磨砺出的不一样的筋骨、形态。 她不注重外在,也不觉得不凡,她安心扎根冰天雪地间,好奇又宽和的善待这个世界,柔韧又坚强的绽放,孤芳自赏,脆碎易碎,又历经寒风依旧清冽洁净。 爱过她,怎么还看的到尘世泥沼。 “父亲?”项心敏带着人提着灯笼站在长廊的尽头,有些疑惑。 项承起身,平日挺直的脊梁如今好似用尽了所有力气才将他撑起来,却依旧风采照人,沉稳坚定:“十二,怎么过来了?” 项心敏急忙带着人走进,刚刚她好像看到爹爹:“父亲……”可看着父亲又仿佛没事,地上莫非刚刚有什么东西,或许是她多心了:“没什么,母亲吃了药睡下了,祖母有些身体不适,女儿刚从祖母那回来。” “大夫看过了没有。” “看过了,大夫说换季时有些着凉,吃几服药就好了。” 项承点点头:“你的婚事已经定好了日子,这些天就别出去了,安心准备嫁妆。” “荒野那边还有些事,不太方便,嫁妆都是家里和姐姐给我备好的,没什么需要操心的。” 项承看她一眼,没在说什么:“你心里有数就行。” “嗯,父亲安。” 项承点点头,转身走了。 项心敏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神色慢慢恢复如常,以前她觉得父亲偏心,同样是儿女为什么父亲从未曾那样温柔的看过他们。 长大了便明白,她父亲没什么不好,尽职尽责,竭尽所能对他们,只是不偏爱他们而已,他只偏爱大姐,对她母亲多年来也照顾有佳,锦衣玉食,仁至义尽,只是不爱她罢了。 不偏爱,不是什么过错。 在现在的她看来,如果母亲不爱慕父亲,不是看不透,在这只有她一个女主人的院子里,会是过的最体面,最逍遥自在的一个,只是她将感情寄托在别人身上,别人不想回应她,她便没了方向,这能怪父亲吗。 就像父亲亦有深爱的人,不是一样没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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