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夫人一脸懵,她不知道,她真不知道。 “那就把人拉回来问问怎么回事!”聂老夫人说完察觉到周围都是人,立即起身:“今天时候不早了,老身有些累了,先走一步。”说完拽着聂老夫人往刚刚被带走的几位富商夫人那边去了。 留下的人见状顿时张望过去,激动的想跟又不敢,什么项世子夫人,分明是忠国夫人,这件事被项老夫人知道了,项老夫人会善罢甘休,可有的闹了。 几位老夫人激动的比自家儿子升了官还兴奋,可碍于身份不够凑过去,大家又都聚在一起,唯恐被人抓了把柄,只能强压下心底的期许,纷纷隐忍的互相告辞,赶紧回家告诉家里的男人。 项家要闹起来了! 果然如此,这件事在心知肚明的人眼中,不亚于异常朝堂大事,都竖起耳朵等令国公府的动静,只要项家要管教忠国夫人,这件事定然有人推波助澜。 今天熟知这件事的官员们,难得没有应酬,守在正妻房中,耐心的等着后续。 …… 项老夫人没料到庄子上敢出这样的乱子,这么大的丑闻,这些年项家何曾亏待过庄子上,老大家那个软柿子一样的媳妇更不可能拿捏儿媳妇,对方竟然还不知廉耻的做下这等事! 项章、项逐元被匆匆忙忙叫了回来。 同一时间,项章、项逐元提前下衙的一刻,很多关注此事的人同时收到消息,心中不免隐隐激动。 项老夫人会容忍家族之耻,再次让项家蒙羞! 凝六堂内。 项老夫人气的喝了三碗药,也压不下心头的火气。 张嬷嬷劝着效果也不明显。 项老夫人见到孙子回来,向来对孙子疼爱万千、舍不得说重话的老人家第一次看声色内敛:“跪下!” 项章诧异的看眼母亲:玄简刚回来这是做什么! 项逐元见状什么都没说,掀起衣袍跪了下来。 “娘,出什么事了!”怎么能让玄简跪,孩子这么大了,又是朝中重臣以后让玄简怎么管理下人。 项老夫人没有妥协,呵斥周围的人下去,让张嬷嬷去守着门口,看着自己寄予厚望的孙子,心中难受又心疼:“你说,你媳妇是怎么回事,外面议论的是不是真的,她外面有人,还堂而皇之的带出去!她什么意思!我项家哪点对不起她!又将你置于何地!” 项章闻言恍然,神色严肃下来:“娘,你今天不是去礼佛了,听说了什么,谁说的?” “你还管谁说的,这么大的事你在外一点风声都不知道,还不管不问!要纵着那个女人到什么时候,既然身体不好,不能回府履行职责,那就退位让贤,娶个身体健康的回来,省的留在庄子上丢人现眼!” 项逐元跪的稳稳地一言不发。 项章看眼玄简,第一时间是心疼,人在庄子上自然有在庄子上的道理,平白无故会让她在庄子上。 老夫人的话无意在玄简身上撒盐,玄简心里怎么想!但对方是自己的母亲,项章尽量沉下情绪,已经知道什么事,安抚母亲:“娘,您看您,多大的事也不问问我,就发这么大脾气,那件事我知道,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穿着我项家的族徽!?” “是下面小作坊的针线的师傅不知道,估计穿的人也不清楚,才闹了这么一出。” 项老夫人看着神色自若的大儿子,再看看跪在地上的孙子,想到今天老姐妹们欲言又止的态度,还有问话时那些人的描述。 她们口中的‘项世子夫人’,不是她见过的毫无优点的高胖的女人,相反……她们的描述让她想到了更符合的人。 项老夫人宁愿是那个女人,至少,至少…… “娘?”项章试探的叫了一声,便道:“都是误会,娘先让玄简起来,你也气到现在了,静一静,让厨房做些好吃的压压惊。” 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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