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逼你去的,是太皇太后不仁在先,才害你受了这样的委屈,你根本不知情知道吗,至于你身上的伤,也是挣扎太皇太后牵制你的人时受伤的明白吗?” 房夫人隐隐激动:“能行吗……” “为什么不行,难道不是太皇太后蛊惑甜儿,否则给甜儿十个胆子,甜儿敢这么做。” 房夫人闻言神色坚定:“对,九王妃所言极是!”是太皇太后想将甜儿许配给皇上,自家女儿誓死不从,为保名节还受了伤。 九王妃没有任何负担,太皇太后不仁,她便不义。这么多年,她一直孝顺恭敬,结果不是一座名义上的太后宫殿,她却推三阻四。 …… “太皇太后怎么可以那么做。” “哎,能因为什么,听说当时房小姐特别狼狈。” 谁说不是,一个姑娘家家的,谁受得了这个:“一把年纪了,跟小的闹完和老的闹。” 这个……‘跟小的那次’是小的挑衅在先吧,不管了,反正太皇天后每个消停,九王妃妥妥的太后待遇,为什么不给,太皇太后越来越糊涂。 …… 太皇太后气的头疼,九王妃好大的胆子:“她自己侄女做了什么她自己不清楚,敢怪到哀家头上!去,叫九王爷过来见哀家!”休了她这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 顺江闻言心里打凸,不敢看太皇太后。 “你什么表情,让你去叫人你听不见!” 顺江急忙跪下,不是:“回太皇太后,九王爷待着太子出城了,不再山庄内……” 太皇太后脸色难看:“走了——”岂有此理:“有本事他永远别回来!” …… 雅堂殿内。 秦姑姑喂夫人喝着甜汤。 项心慈画着笔下的长河群山,这是一副扇面,想做成水墨绣。 秦姑姑当稀罕事一样说给夫人听:“房小姐啊就这么被长安公公从宣德殿里敢出来了,听说当时脚上都没有穿鞋子,还起着泡。” 项心慈觉得水势滔天,浪花微卷或许更有已经。 “现在山庄内都在议论太皇太后和九王妃的事,皇上对女色上的自律又被人拿出来说了几遍。” 项心慈重新拿出一张纸,决定画两幅。 秦姑姑看眼碗里的天泉蜜水,再看看无动于衷的夫人,自己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夫人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莫非真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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