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倒也是难得的放松,最近实在是太赶了,能像现在这般吵个架都是难得的放松。
陶永安是吵不过阮文的,他索性换了个话题,“小谢同志什么?时候回来,他在那边忙活个没完了?”
建明回了首都又来了趟省城都走人了,结果谢蓟生还没说回来的事,“他被什么?事绊住脚了?”
“我都没着急你急什么??”阮文嗤笑了句,“过两天就回来了。”
她这两天忙,也没跟谢蓟生保持联系,反正既然他说没事,阮文也就没再多问。
等着人回来就行了。
人大概是经不起念叨的,中午饭的时候还在念着的人,晚上就回了来。
阮文下午的时候做了总结,又跟陶永安商量着小说的事情,大概是脑力活动太多这使得人很容易疲倦,她晚饭后看了几页书就睡着了。
北方的夏天酷热没有
一丝风,到了冬天就是冷冽的恨不得能把人冻成冰棍。
这小院里没有暖气,尽管窗户密封的严实,空气也都是冷嗖嗖的。
阮文盖着两床厚被觉得还好,只是早晨起床的时候最为难受,掀开被子仿佛去了北极。
她又有这种感?觉,而且还觉得自己被北极熊盯上了,被那庞然大物用冰块糊了脸。
凉飕飕的难受。
阮文往被子里缩,想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些,结果那冰块直接滑进了她的脖子里,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看到了坐在床边的人。
“你……”纵然有千言万语,到最后却只剩下一句嗔,“你冰死我了。”
“是我不好。”不过冷冰冰的手又是捧住了阮文的脸,下巴抵着她额头,“想我了吗?”
阮文觉得这人凉意十足,哪怕是脱去了外面的大衣,身上的针织衫也仿佛浸了冰水似的,“不是说后天回来吗?”
“想你就先回来了。”谢蓟生不甘心,又问了一遍,“想我了吗?”
他有点犟。
阮文有些奇怪,刚想要回答,就听到小谢同志那低沉沉的声音,“我想你了。”
那气息就落在她的额角,又缓缓落在她的耳边,撩动了几根碎发,引得耳边痒痒的,阮文觉得自己心里头都痒了起来。
她想谢蓟生了。
这人是一个暖炉,冬天的时候最好用不错。青年人火力大,拥着他睡觉再冷也不怕。
结婚以来,两人分开的时间寥寥,几乎每天都黏糊在一起。
这些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怎么可能不想?
阮文向来都是那个无所畏惧的人,面对自家男人时,就更是泼辣几分,“想了,想得厉害。”
她半起身揽着人的后背,手指抠着那毛衣,很是热烈的吻着。
这让谢蓟生心满意足,“我身上冷,先去用热水烫一下。”他下了火车,直接跑回来的,原本出了点汗,可现在身上又凉了下来,尤其是衣服,冷的扎手。
阮文有那么一瞬间想骂人,她衣服都脱了,结果跟她说这个?
看着离开的人,阮文喊了一声,“小谢老师。”
谢蓟生觉得不太好,阮文这么?喊的时候,往往是在使坏。
回过头去,方才还穿着棉布睡衣的人,如今赤着肩
头……
温泉水滑洗凝脂。
谢蓟生蓦的想起这句诗,眼底有火炬闪烁。
阮文又是把被子往下拉扯了下。
露出了半截盈盈的胸,她的胸的确不大,但是与谢蓟生而言,那就是最好的。小巧有着小巧的可爱,他一样爱不释手。
原本冷下来的身体忽的又有些发热,燥热的厉害。
谢蓟生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变了样,“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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