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云不是冯家人,但是柳白云在冯家的地位却非常高。
冯家的子弟可能不害怕他们的爸妈,甚至不害怕家主冯国安,但是他们害怕柳白云。
即便今天来参展的这些人,个顶个都是大佬,非富即贵,但他们见到柳白云,也是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喊一声柳先生。
但是眼前的年轻人不但直呼柳白云的名讳,而且语气相当霸道,这让他们有些惊疑不定,不知道眼前这年轻人是真的有所依仗,还是就是一纯粹的傻逼。
在冯绍远看来,许超就是在虚张声势,他不禁用手指着许超的鼻子说道:“你敢和柳叔叔这么说话,你死定了!我告诉你,柳叔叔可是武学大宗师,他一根手指头,就能敲破你的脑袋!”
许超看着冯绍远指向自己的手指头,眼神忽然变得冰冷,说道:“不要用你的手指着我,不然我会折断它!你若不信,大可以试试!”
冯绍远看着许超冰冷的眼神,一颗心竟然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立刻便将手收了回去。
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男人不是在和他开玩笑,他真敢这么做!
“哼!”
许超见冯绍远将手收了回去,这才不再多言,只是一声冷哼,迈步走到旁边的家具展区,伸手便将一把椅子拖出来,返回到众人面前,椅子腿摩擦光滑的瓷砖发出令人不舒服的“吱吱”声。
所有人都知道,许超这样做,不会损坏那把椅子,但是每个人的心仍然都提到了嗓子眼!
眼前年轻人拖过来的那把椅子是明朝古家具,金丝楠阴沉木制作,价值八百多万!
可是这年轻人拖着它却好像拖着家里的洋槐木椅子一样,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这货是魔鬼吗?
然而虽然众人心中疑惑、不忿、担忧,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出来指责、阻止许超!
就连那些保安都只是眼睁睁看着许超将椅子拖过来,然后四平八稳,大马金刀的坐在他们面前,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止!
他们能清晰的感知到眼前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一颗心莫名的便跳动加快。
柳白云来的很快,是从楼梯上跑下来的。
看到眼前的局面,他也是微微一怔,看到那幅被毁掉的画,更是皱了一下眉头。
但是他并没有提那幅画的事情,只是笑着走向许超,伸手抱拳,说道:“哈呀,许医生,这到底怎么回事?是什么人得罪了你?”
许超伸手,手指从周围众人身上扫过,冷笑道:“他们全都得罪了我。”
周围的大佬看到柳白云对待许超的态度,心中便有些吃惊,怪不得眼前的延庆人如此嚣张,的确是有所依仗啊!
不过……这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那些刚才挖苦取笑过许超的人不禁全都脸色一变,心中大骂许超是混蛋。
马匹的,老子不过是说了你几句,这就得罪你了?你特么也太好得罪了?
柳白云也没想到许超会这么说,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许医生,不论刚才发生了什么,看在我柳某的份上,不如就算了?冯家主还在等着许医生,还请许医生跟我来。”
许超虽然感觉柳白云不是好人,但也知道冤家宜解不宜结的道理,何况他发现人群中有好几位大医院的院长,他以后还想卖给人家药呢,不能将关系弄的太僵啊。
人在江湖飘,懂得妥协也是一门艺术。
于是他点点头,说道:“好,那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和这些人计较。但我还是不会跟你走。”
“为什么?”柳白云笑着问道。
这老家伙也是要憋坏了,如果不是为了稳住许超,生怕许超耍性子不给冯国安治疗,他早一拳打扁许超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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